“今儿这又是故人又是解毒的,子渊,你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眼前这个女子可是王城大名鼎鼎的废材草包……
“叫你解毒,哪里来那么多废话。”
冷眸扫了梓蓝一眼,“她是我很重要的人。”
“好吧,”见墨子渊不愿多说,梓蓝挑了挑眉,也不再刨根问底,放下手中的杯子,“她这毒要解,说难不难,说易不易。”
“有话直说。”
看着墨子渊对着自己的不耐神色,在想想他对着沐夕时那种温和又不失周到的样子,梓蓝眼角忍不住抽了抽。
抬手又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压了压心头郁闷,复才开口。
“其实七颗解毒丹便可,只不过……”
梓蓝话音顿了顿,眸子转向沐夕,“只不过这毒打从娘胎里就到了她身上,这么些年,经年累月的在体内藏着,我瞧着已然深入骨髓,只怕是解了这毒,她也就不行了。”
沐夕闻言蹙了蹙眉,想不到自己的毒竟这么深,她也曾粗略的为自己检查过,作为一个医生,她自然知道面前的男人这番话并没有危言耸听,当下心里也是沉了沉。
闻言,墨子渊握着杯子的手紧了几分。
“还有别的办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