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你还要狡辩到什么时候?夫人害你,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夫人害你!”
杨员外起身,生气地一脚将聂思踢翻在地,睨着地上捂着胸口爬不起来的聂思,杨员外冰冷的目光中透着浓浓的讽刺与不屑。
对于自己结发二十多年的妻子,杨员外不说百分百了解,但他有一点是清楚的。
这女人不屑说谎,也不屑害人。
要不然,他后院哪还有这么多莺莺燕燕,那女人恨不能搂着账本过活,对他也是不屑一顾的。
这女人是脑子被门挤了说人害她。
而地上的聂思却不知杨员外心里所想,一手撑在地上,一手捂着胸口,胸口疼得让她喘不上气来,再瞧杨员外那冰冷的目光,一颗心更是如坠冰窟。
这就是男人,对你好的时候,你要天上的星星都摘给你,绝情的时候就恨不得让你去死。
聂思恨得咬牙,肯定是那个老女人做了手脚,要不然,杨员外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把着杨家的账又如何,她一个不会下崽的老母鸡,她这是心慌了。
她肯定是担心自己怀了孩子继承杨家的家业,难道她知道了自己悄悄将她送来的汤药都倒掉的事情,所以才借这个机会想要除掉自己。
是这样的,肯定是这样的。
聂思猛然睁大了眼睛,她觉得自己抓到了事情的真相。
她不能离开杨家,离开了杨家她就什么都不是了,她还没有耀武扬威的出现在曾经羞辱过她的那些人面前呢,她不可以被厌弃。
聂思不顾身上的疼痛,爬着到杨员外跟前,扯着他的裤脚哭道。
“老爷,妾身是冤枉的,老爷你要听妾身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