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郝人匍匐在地上,竟然开始痛哭流涕:“夫人,我求求您放过我们,我们也是被蒙蔽了双眼啊!”
“是啊。”她下了炕蹲在王郝人眼前,脸上带着凄婉的笑容,“但是如果被欲望蒙蔽了双眼,那好像是不该被原谅的。”
“夫人,我求求,我求求您,我们都还想好好活着,只要您让我们活下来,我们当牛做马报答您,以后我们就是您的狗,您去哪里,我们都跟着……”
“这倒不必。”池夏语气冰冷地打断王郝人的话,“我只需要你当着所有村民的面,把你和王戚豹与刘桂花和丁尧尧从怎么勾结到如何得逞的细节,一五一十地,大声讲出来。”
话音刚落,王郝人和王戚豹的脸刷的白了,一个劲儿摇头。
这种叛妻欺夫如此不洁的事情,不用说在古代,哪怕就是在池夏那个时代,都是十分遭人唾弃的。
“夫人,还有没有别的……”王郝人还想为自己求取一条生路。
“命和名,你要哪个?”池夏一字一句咬的很清楚。
良久,王郝人咬着牙点下了头。
正值中午,太阳炙烤着大地,村民们莫民奇妙地被村长喊在村子正中央的圆柱台子上,等着村长一家人的出现。过了大概半刻,村长一家和池夏出现在大家视线里。
“村民们,我……有事要告诉大家……”村长拿着铜锣敲了两下,说完这句话后,用乞求的眼神看向了池夏,希望她可以反悔,给他留条退路。
池夏一副没有看见他的样子,随手拉了个小马扎坐下,然后一只手托着下巴点点头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村长脸色苍白,额头上滚落下一串串密密的汗珠,颤声开口:“在这里…我要先向山神夫人认罪,我……”
“不必了,直接开始正文吧。”池夏面无表情地打断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