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寒嘴角抽了抽。
“你都不看新闻的吗?”
南意打了个哈欠,撑着床坐起来,薄薄的被子顺着滑下来。
“我每天那么忙,哪来的时间看新闻。”
沈时寒也没有反驳她,只是想到陆准的死状,心沉下来。
“陆准,死状很奇怪,他是自己掐着脖子死的,就跟恐怖片里见鬼的那样子,你懂吗?”
空调的冷风吹来,南意打了个寒颤,把被子往上裹了裹。
“少年,少看点鬼片。”
砰的一声,像是什么东西落在地上发出的闷响。
南意脖子一凉。
“沈时寒,你咋的了?你他妈别吓我啊。”
脚步声响起,紧接着是一声轻笑,南意还想说什么,电话就被挂断了。
南意把被子掀开,低头穿上拖鞋打算下床,一抬头就发现房间里多了个人。
男人身形高挑,棱角分明,一身道袍,南意眯了眯眼,这跟江挽是同款啊。
男人笑了一下,伸出手。
“南小姐是主动和我走呢?还是要我用些手段?”
南意手不动声色地摸上腰间的骨笛。
“我能去刷个牙洗个脸吗?”
男人嘴角抽搐了一下,似乎是察觉了她的意图,摇了摇手指。
“看样子是不愿意配合了。”
南意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晕了过去。
昏迷的一瞬间,南意心里满是这个骨笛的设计太不靠谱了,真碰到危险哪来的时间给你吹三下。
燕程坐在彼岸花围绕的王座上,百无聊赖地听着臣民的报告,忽然小指轻微抖动了一下,燕程掐指算了算,不以为意。
这种小事,小厨娘应该能自己解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