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一直注视这个守护了二十年的女人…贪恋又极度占有欲从眸光溢出。
微带茧的食指划过她海棠唇,额头相抵,女人不舒服叭嘴继而喃喃:“谈…要找个男人…嫁……”
一声还未完,男人阴沉脸更是黯淡:“你只能属于我一个人,任何人都不能妄想得到你。”
片刻,男人为女人清洗干净还敷有面膜的脸,然后找到浴巾裹抱起她,重新回到了主卧。
……
过了一段时间,偌大的定制大床上有了动静。
夏纾稍微睡醒了些,朦胧呆滞了几秒后,才想起她明明在浴室背近期要拍摄的剧本。
刚要抽手揉眼睛,才发现右手是一直被人拉着。
夏纾斜过眼,瞧见床沿边趴靠着男人,嘴角噙勾起一弧度,伸出左手揉起了他的毛发。
果然只有熟睡的时候,他才是最可爱时候。
不过在男人左脸部,却丑陋且恐怖烫伤疤痕,一直沿直脖颈之下,可烫伤伤口怎么来,没多少人知道。
但能留下这般伤疤,一定得承受不知多大的痛楚。
夏纾倏地心疼抚麽起如蚯蚓恶凶的脸颊,这么多年了,哪怕顶级整容院都说无法为天佑整治好。
这一直是夏纾无法放下的事情之一。
“夏,你醒啦?”夏纾发呆了一回神,刚刚抚停在男人左脸的手被他的手覆盖住。
夏纾微颔:“醒啦,话说池天佑你昨晚是不是又跑出去了?最近你总是半夜出去,又想瞒着我?”
他黝黑的发丝尖有些湿,而且半夜夏纾爬起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他的踪影。
池天佑乖乖点了点头,“夏昨晚说梦话…说想要吃烤冷面和路边摊的烧烤,我就去给夏买回来了。”
毕竟他们一起生活那么久,加上夏纾半夜已经起来过去泡澡,池天佑知道说没出去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