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我根本没有见过你的荷包!”
“有没有见过搜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我凭什么让你搜?我没有就是没有!”
韩永逸朝着娄广世拱了拱手,“夫子若不愿意主持公道,今日下课之后,我只好去衙门报案了!”
“咳!”
娄广世捋了捋胡子,“既然丢了荷包,搜一下也无妨!”
郑平松震惊的看着娄广世,娄广世又接着说,“不过,只搜郑平松一个人不合适,毕竟每个人都有嫌疑,大家都把书桌里的东西拿出来,然后双手举过头顶!”
郑平松瞪了韩永逸一眼,伸手去掏桌子里的东西。
然而除了锋利的书本纸张外,郑平松摸到了一个绵软的物件,不应该属于他的绵软的物件!
郑平松心下一凉,从桌子下边把绵软的无事掏了出来,一个湖蓝色绸缎,上边绣着事事如意的荷包!
“还说你没有,这就是我的荷包!”
郑平松整个人是蒙的,他知道他被韩永逸算计了,却不明白是为了什么,他并没有得罪韩永逸的地方啊!
难道就是天生的气场相冲,韩永逸看他不顺眼吗?
韩永逸坚持要报官,娄广世替郑平松做了担保,才让韩永逸打消了报官的念头。
然而那天之后,韩永逸总是找各种借口堵郑平松,上课堵,下课堵,课间堵,堵着了打两下,踹两脚。
开始只有韩永逸一个人,郑平松还曾在打斗中占过上风,后来跟随韩永逸的人越来越多,打两下成了每个人打两下,踹两脚成了每个人踹两脚,郑平松打不过了,也受不了了。
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郑平松找到了娄广世,娄广世答应去找韩永逸的家长聊一下,同时也建议郑平松暂时休息一段时间!
转眼到了四月,弘德学堂外出写生的日子。
韩永逸这一段时间安静了不少,郑平松身上的伤也渐渐长好了!
写生选在京城郊外的山上,四月山上的大片桃花才刚刚开放,正是娇艳欲滴的时候,是写生的好去处。
当天,韩永逸还特意从别的学堂借调了一位年轻的夫子和他一同带着学生们上了山。
上山之后,学生们铺开画架,开始作画。
风景很没,山风清爽,郑平松连日来阴霾的心情也得到了很好的释放,然后他没想到,韩永逸会借着上厕所的缘由强硬的拖着他离开了空地,来到了一处山崖。
“郑平松,你从这个山崖跳下去,以后我就不再找你的麻烦了?”
面前是韩永逸和他的爪牙,身后是一段山崖,郑平松扫了一眼,山崖不高,掉下去应该是不会死的,但,他为什么要跳!
“郑平松,我劝你自己跳下去比较好,至少你自己能确保你的受伤程度,要是我来帮你,可就不能确定了!”
“韩永逸,你为什么非要和我过不去?”
“不是我和你过不去,是你,你们和我过不去!”
韩永逸漫不经心的说,“不就是仗着自己读书读的好,就各种骄傲的目中无人了,你们一个两个都以为学堂的夫子会护着你们,因为你们读书好,可现实是什么,嗯?你看清了吗?没有人会在意你们的死活!”
“我把你带出来要干什么,你以为老头他不知道吗?但是他没管,他不敢管,不想因为你得罪我家这个摇钱树,你懂不懂?”
“我给你三个数!”
说完,韩永逸伸出食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