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手持砍刀的地痞头对峙,沈墨心中对血奴的愤怒爆发了。由红砖砌成墙垛的大门口,房偲偲的父亲倒在血泊里,脖子上冰冷的砍刀微微颤着。
感受到沈墨浓浓的杀意,司空风灵小声道:“杀人,会有麻烦吧!”
沈墨咬牙切齿道:“血奴,还算是人么?”
“但他们还不是血奴。”
“那也是凶手、罪犯,我要看看,法律究竟公正何在!”沈墨说完,一步步向地痞头目走去。
地痞头目目眦欲裂:“你站住!再不站住,我就动手了!”
“嘀嗒嘀嗒……”远远地,传来警车的声音。
所有手持凶器的地痞吗听到,神色慌乱起来,地痞头面色惨白,回头,看到邻居男子手里另有一个老式手机,知道是他报了警。
“头儿,水漫了!”
地痞头脸色越来越差,突然凶狠道:“全清了!不然,谁也活不了!”
沈墨趁机已经走得很近,闻言一把捏住了地痞头的右手腕,用力握住这只手,慢慢的将这把砍刀从房偲偲父亲的脖子上抽了出来。
地痞头目见沈墨力大无法挣脱,立即松了刀。沈墨眼疾手快,迅速抓住掉落的刀柄。回头见地痞头目抽出一根棒子,抄后脑勺呼过来。
“哇!”惨叫是地痞头目发出的。
原来是司空风灵眼疾手快,捡起一个石块将地痞头砸了个头破血流,踉踉跄跄后退坐到地上。
场面只静止了一秒多,全场其余的八个地痞纷纷起手,要砍杀身边的房偲偲母亲,邻居男子。
“啪啪!”巷口响起了两声枪响,一个靓丽的女警出现在那里。
地痞头急了:“发什么愣,全清了!”
“啊!”邻居男子发出一声惨叫,被一个地痞在后背砍了一刀。
砍刀的刀面太长,一下竟不致命,男子疯狂的挣扎起来。其余的地痞回过神,举刀疯狂砍去。
沈墨见有人去砍房偲偲的母亲,怒目圆睁,举刀对砍过去。
“啪!”又一声枪响,砍房偲偲母亲的那个匪徒刀掉了,捂着手蹲了下去。
“住手!”女警官不知何时上了院墙,用枪来回比着墙垣两边的地痞们道。
地痞头目躲在大门中部,避开了那黑洞洞的枪口,大吼道:“兄弟们,横竖是个死,怕什么!砍一个够本!”
“哇呀呀!”地痞们疯狂了,纷纷举刀想再行凶。
“啪啪啪啪!”女警连续的扣动扳机,但凡举刀的匪徒,右手全部中枪。
向灵堂跑到半路的地痞头目定在了原地,惊恐的看着女警,他没想到如此混乱的情况下,女警会选择开枪,并且不伤人性命,弹无虚发!
司空风灵拾起一把砍刀,站在沈墨的身侧,警惕的看着女警。
“放下武器!”女警继续警告道。
地痞头目犹豫了,随即一咬牙一跺脚,低头继续向灵堂奔去。
“站住!不然我开枪了!”女警警告道,但显然没有效果,地痞头目已经冲进了灵堂。
“不要碰我女儿!”房偲偲的母亲向灵堂冲去。
两人在门口撞在了一起,地痞头目撞倒了房偲偲的母亲,被牢牢的扯住了裤脚,还想抱着骨灰盒逃走,拼命的踢房偲偲的母亲。
“啪!”又一声枪响,地痞头目腿部中弹,哀嚎着摔倒,骨灰盒撞到地上粉碎,白色的骨灰洒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