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糖快哭了，她闭着眼骂，“秦宝，你故意的吧！”

秦宝缩了下脖子，“当然……不是了。”

谁让她在她喝牛奶的时候忽然说什么脏东西附身，她这不是被她吓到了吗？

慕糖咬咬唇，“你就是故意的！”

她紧闭着眼怕脸上的牛奶流进眼睛里，胡乱的去抓放在桌上的纸巾，一边带着哭腔道：“哥哥，你看看她，她就是故意整我的，太恶心了。”

慕泽寒将纸巾抽出来递给她，“去洗洗。”

慕糖接过纸巾随便擦了下，睁开眼瞪了秦宝一眼，也顾不上骂她，起身跑进洗手间去清洗去了。

秦宝咬咬唇，很无辜的看一眼慕泽寒，“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慕泽寒只是看她一眼，又递给她一块三明治，毫无情绪的道：“好好吃饭。”

秦宝有些诧异，他好像不怪她？

她接过三明治，咬了一口，又偷偷看一眼慕泽寒。

他只端着杯咖啡，桌上的煎蛋三明治什么的，他碰都不碰。

秦宝忍不住问，“你不吃吗？”

慕泽寒的情绪始终很淡，“我没有吃早饭的习惯。”

秦宝一愣，这才想起小说里的剧情。

慕泽寒的确不吃早饭，他父母出事后他寄居在慕糖家。

那时候慕家整个都很惨，挺穷的。

破产后从云端跌落，慕家人都认为是慕泽寒父母的缘故，也连带着怨恨慕泽寒，在那么穷的时候自然不会对他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