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筱快速拔了银针,窜回到床上,将孩子楼在胸前。
看着她这会儿的熊样,男人内心想笑,还真是和那女人一个德行,有时娇蛮得气死人,有时又怂的没眼看!
男人手指攥住又松开,想打人的冲动能忍住,可这身上还真忍不住了,暗骂了一句该死的,忽的一下飞走了。
南筱长舒了一口气,尴尬地对小家伙说,“你爹还挺好玩的!”
小家伙困惑地看着她,自家老爹那么大块头,怎么玩,硬邦邦、冷冰冰的,一点儿都不好玩。
男子回到南三巷,回想着这两次见面,许多熟悉的情景都会让人不由自主想起那个特别的女人。
你在哪里?
再不出现,你的儿子就要被人拐跑了,我也……
男人嘴角挂着苦笑,是不是自己和别的女人有了瓜葛你就出来了!你真就那么狠心不要我们爷俩了?你不是最喜欢这两张脸了吗?
当年不也是因为这张脸,你才出手相救的吗?想起当年的情形男人不由得嘴角弯弯。
……
六年前
“嘘……!可真帅呀!”“公子可曾婚配?没有的话,我就收了你吧!”这是男子重伤昏迷前听到的长长的口哨声和一些胡言乱语。
再次醒来,他发现自己在一个山洞,伤口包扎好了,毒似乎也解了。
他爬起来费力地走向洞口,外面下着大雨,这样的天气,这样的身体,想到外面那些追杀自己的人,男子垂下眼眸。
忽的一下,一个纤细的身影冲进来,吓了沉思中的男子一跳。
“唉呀妈呀!”女孩拍着胸口,“吓死我了!你怎么站在这儿?”
女孩呼了两口气,打量了男子一下问,“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