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利见叶清桐一来就冲上去要扶蒋平,立时心中一紧。再一想昨日蒋平等人确实是毫发无伤的回来的。
“莫非叶清桐这次并非来报仇的?那自己这马屁岂不是拍在马蹄子去了?这么一想,赵德利冷汗都下来了。
这时他才回想起刚才询问叶清桐来意时,她并没有正面回答自己,只说找蒋平有事,是他自己先入为主地认为她是来报复的。
这下赵德利彻底急了,不等叶清桐说话,就急忙战战兢兢道:“在下听人说昨日蒋平带领捕快大闹老夫人寿宴,还当众侮指将军为杀人犯。身为捕头不明真相,欺压良善,这才重罚于他,也是替叶府上下出一口恶气。”
叶清桐一听,眉头蹙得更紧了,心中不屑道:“这人甚是无耻。分明是自己为了讨好上官不问青红皂白,此刻却想将这个恶名推到叶家的头上,真是太不要脸了!”
叶清桐一看到赵德利那副嘴脸就来气,正准备开口嘲讽几句,却忽而心念一转,将到嘴边的话都吞了回去,反而开口笑道:“赵大人怕是听信了小人的谗言,误会了。蒋捕头聪明能干,昨日若不是蒋捕头找到了李雪儿,末将也无法洗脱嫌疑,说起来蒋捕头也算我的救命恩人呢。”
赵德利见此刻叶清桐语气和蔼,并没有因为蒋平被打而生气的意思,心中一颗石头算是落了地,看来这马屁也不算拍错了,这叶家二小姐确实是心中有气的。
在确定了自己没有站错队之后,赵德利底气一足,说话的音量都高了三分,慷慨激昂地说道:“将军虽然大度,可是本官对昨日之事却是痛心疾首!这群胆大包天的狗贼,连面对将军都尚且如此蛮横,可想而知平日里是如何对待百姓的?虽说平日里大家都如手足般亲近,可是此事不重罚不足以震慑他们,本官此刻也是心如刀割啊!”
叶清桐闻言心中冷笑一声,这赵德利果真名不虚传,场面话一套一套的,听起来可真叫一个深明大义,为国为民,只可惜,她心里清楚,这种人心中装的只有自己,其他一切都是狗屁。
所以他说的话除了和他自己利益有关的,其他的一切她叶清桐当然也可以当作他在放屁。
见叶清桐没反应,赵德利顿了一下,十分流畅地将话题转了回来,询问道:“当然,本官知道将军悲天悯人自然也不愿意见到这种场景。不知将军今日找蒋捕头到底所为何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