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场面归于平静,一直没有冒泡的云朵,颤颤巍巍的出来了,跟着主人这么久,云朵还是习惯不了主人这种一切为了任务的行为。太残忍了,对自己狠,对其他人也狠。
“主人,逼疯了康德皇帝,有什么用,为什么刚刚不趁着康德皇帝抱着敏玉的时候杀了他!”
“傻子。”奺吐槽到,“弑君的名号我怎么能有呢,而且就这么死了,对得起他的欺骗,我需要的是楚钰弑君,把柄多了,等自己处于劣势时才有赢的机会。我一直想做的就是自己当这天下的主人,没有人威胁得到我的结局。”
云朵张大的嘴巴,它还是有些不懂:“可是楚钰对你很依恋,怎么可能对付主人呀!”
奺歌听后很是不屑,轻蔑一笑:“感情是最不可靠的事情,多变的很,我不可能依靠这个虚无缥缈的事情,感情可以利用,但绝不对能作为依靠!”
从一开始的算计就要彻底,不能留一点余地。
完成任务从来不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处于被动的改变;而是要自己创造机会,把主动权拿到自己的手上。
云朵思考着,还是想不明白,甩了甩头,问道康德皇帝要怎么弄:“那主人,康德皇帝现在还活着呢,他到时候清醒了,肯定要想办法弄死主人的。”
奺歌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摇摇头:“他不会清醒的!太上皇的位置给他留着呢,我这么可能让他再做四年的帝位。”
趁他病要他命,一个疯子,一个有着污点的疯子,光是这暗潮涌动的朝堂就可以把人逼下来。
“钰儿,去找你父皇旁边的大太监高平过来。”奺歌拿出手帕轻轻的擦拭着楚钰脸上和手上的血迹。
“那母亲呢。”楚钰满眼的看着奺歌,“你不要离开我!”
“母后在这等你,你一定要过来。”
“好,母后,你要等着我。”
奺歌看着楚钰的背影,又看了眼那黑黑的走廊:“要变天了!”
对于楚钰那一身的血迹是否会引起这皇宫的什么猜想,会引起的什么事,不在奺歌的考虑范围内,她需要就是一个篡位的机会。
脖子上的伤痕已经停止流血,慢慢结痂,奺歌坐在椅子上,双手放在椅子上的扶手上,假寐着等待高平的到来。
高平今天很是忧心,每次下朝后,陛下总是独自一人去香杏苑,其实高平什么都知道,可他是陛下身边的大太监,绝对的忠心才是他该做的。
不闻不问不说不想,是他能活到这么久的原因,也是康德信任高平的原因。当再次打发走了一个不知道是好久进宫的无名妃子,高平开始发神了,最近的活好做多了,以前皇后娘娘总是要来提着自己亲手做的什么糕点呀,来看看陛下,不过四个月前,皇后娘娘就在也没来过,高平守着没有人的御书房压力也没有那么大了。
其实高平挺为皇后娘娘默哀的,陛下其实一点都不在乎皇后娘娘,高平知道,陛下一直心系的是香杏苑的人,可是……算了算了,陛下的事还是不要妄自揣测的好。
“高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