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远之后,林又乔见周围没有危险的人,她凑到他跟前问道“你是怎么知道他们送饭的没有令牌的?”
楚乾朝语气有些悠闲,骄傲的弯了弯嘴角“猜的”,若是这个时候给他一把扇子,他铁定现在已经摇起来了
“抓住他们,他们是诏狱的犯人”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一阵阵刀剑出鞘的声音
就这样打破了林又乔和楚乾朝悠闲的神情,两人眉头一皱,都严肃起来
楚乾朝伸手,习惯性的想拉起林又乔的手,皱眉担忧的说“快走”
谁承想手一落空,没有抓到那暖和细腻的手感,向左边一看,林又乔已经不见了,他瞪大了眼睛
抬眼只见一身穿着寻常百姓穿的麻布衣裳的人,熟练的张开了双臂,如同一只灵巧的黄雀
她的背影瘦小,腰线精瘦,仔细看还能看到背部突出的蝴蝶骨,运起轻功飞到了房梁之上
地上是被打烂的饭菜,楚乾朝来回躲闪着刀剑的无眼,心里暗骂着林又乔的过河拆桥
林又乔脚步轻快,卓越的在房梁上游走,已经顾不上腿上的伤,更是全然不顾他的“好伙伴”楚乾朝
林又乔飞檐走壁,势不可挡的样子,可能是她多年行盗的经验,对危险的预知比较敏感
一阵刀响从身后传来,有些熟悉,同样的快,同样的准确,同样的凌厉,更同样的是这力道是她难以躲开的
她当下便是不要命的一偏身,只想能躲开那凌厉的刀风,但求留有一线生机
她知道只要不被刀割到,就算从房梁上掉下去,以她拼尽全力,用内力砸向地面也有生还的可能
她一偏身,不出她所料的从屋顶落下来,高度不低,她死命的在半空中运起内力想要打在地上
那边的楚乾朝双拳难敌四手,锦衣卫的刀剑无眼,快且绵密如同细雨一般躲不开,更耗不完
不能恋战,他想尽一切办法脱身,捡起地上打饭的勺子与他们厮杀在一起
金属碰撞的声音响起,让人听了一阵浑身发麻,但那打饭的勺子怎么是绣春刀的对手,只一击,便碎成了两半
楚乾朝趁勺子碎掉的时候,找到了一线生机,当即运起轻功,终于在林又乔即将落地的一瞬间,楚乾朝伸出伤痕累累的手抱住了她
林又乔看着脸上沾血,带着几分野性,是浑身戾气的楚乾朝,又看了看他颤抖的双臂,心想自己的重量应该不至于他这么吃力
林又乔紧忙从他的怀中挣脱出来,担忧的问道“你受伤了?”
“无碍”楚乾朝说完擦了擦脸上的血迹,接着他二人默契的同时运起轻功,从一座屋顶飞落到另一座屋顶
林又乔心里十分开心,以至于步伐都变得欢快了起来,她终于从哪暗无天日的诏狱逃了出来
而且她自认作为一个贼这么多年,武功虽然不精,但是轻功鲜有敌手,就算那皇上亲信的锦衣卫也不行
她体力不好,而且还受着伤,又没有吃东西,她在心里低低暗骂,这皇宫怎么这么大
她很快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出于女人神奇的第六感,感觉到了身后好像不止她和楚乾朝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