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似深“林又乔?哈哈哈,真是有趣,本宫在南国听的最多的就是这位奇女子林又乔,这次来北国就是为了一睹芳容”
林又乔听了这话,眼珠子差点从眼眶里掉出来,一时间差点骂出口,那你知不知道你想见的这位“奇女子”被你灌了药,还在这伺候着你
李莞莞刚才想要戳穿林又乔的身份来着,可谁又能猜到谢似深的心思,让他知道赏赏就是林又乔到底是好是坏?
她从家出来那么久学聪明了不少,还是走一步看一步,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再来揭开她那张嘴脸
棠涧凑近谢似深,嘴角淡淡一笑,眼尾上挑,眉目间藏着万种风情“公子,这诗还有后半段,不如让奴家说给你听”
谢似深好奇的说“好好好,快快道来”
棠涧继续舞剑,嘴里吟诗“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只不过她那剑舞的,才是袁妄口中所说的花架子,丝毫没有力道,也没有林又乔舞出的英姿,只有一股娇弱的女儿气
棠涧一舞作罢,谢似深眯了眯眼睛,手拄着下巴,势在必得说“等本宫见到了林又乔,一定要她亲自舞给我看”
林又乔听了这话腿微微有些颤抖,袁妄好笑的看着她饮了一口酒
棠涧皱着眉毛,捂着心口,满目的愁思,带着些情趣的埋怨说道“公子是嫌奴家舞的不好吗?”
谢似深淡淡的回答,让那花魁失望了,看不出他的情绪“各有千秋吧,虽然本宫没有见过林又乔,但是她一定可以舞的英姿飒爽,配得上这诗的意境,舞的出……本宫喜欢的样子”
林又乔想说襄王殿下你真的太抬举她了,她这诗是抄的,这剑也是偷的,她是大字不识几个的文盲,这意境她也不懂
谢似深想起了什么,终于问到点子上“对了袁千户,听说你抓了那林又乔,不知她人现在何处啊?”
袁妄先是看了一眼林又乔,林又乔双眼不自主的瞪大看向了袁妄,有些担忧的想知道他怎么说
袁妄见她此状,似笑非笑,收回了目光“说来惭愧,林又乔确实被袁某抓入诏狱过一段时间,但后来与同为三盗的楚乾朝设计逃跑,至今未归”
谢似深嘴角笑意更深,语气带着讥讽“真不愧是本宫看上的女人,从诏狱那等地方都能出来,甚至还能在袁千户手底下逃脱”
袁妄自然听懂了他话里的嘲讽,嘲讽世人将北国的诏狱吹的神乎其神,接着又嘲讽他这个指挥使的儿子做事不谨慎,有违美名
他好脾气的站起身来说道“襄王殿下,我国君主知道您光临北国,早已在宫中布下宴席,还请殿下移步”
谢似深跟着起身“曲儿也听差不多了,既然贵国皇帝盛情邀请,那本宫就恭敬不如从命,还请袁千户带路”
李莞莞和雪晴还有几个叫不上名字的小姐妹都跟了上去,林又乔静静地站在一旁,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
只要他们去了皇宫,自己就可以去偷解药了,就算没偷到解药,再偷点钟情给自己续命也是好的
谢似深见到了站在一旁的林又乔“赏赏,站在那干嘛呢,跟上”
林又乔眼角弯弯,毕恭毕敬的说“殿下,奴婢胆子小,若是去面圣,出了差错怕给殿下丢脸,奴婢还是在这等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