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羽晗别了一口气,讲气全越鼻腔里去,然后使劲儿喷鼻息,先把这闷的人透不过气的红盖头弄下去。
我喷,我喷,我喷喷喷!这红盖头,咋的是用发钗插她头上还是怎么的,竟然喷了半鼻息也只是往下滑了一点点,照这架势,她会喷鼻息喷到缺氧不。
一二三,我再喷!四五六,我喷!呼啦红盖头终于被她不懈的努力,弄下去了!
然而,盖头刚一落下,房门吱嘎一声开了,赛格威恰好推门进入,然后四目就相对。
崔羽晗心里不出的尴尬,这红盖头按照习俗,应该新郎官给掀开的吧,她不想嫁倒是不在意是不是新郎官揭的盖头,还是自己揭开的。
但是赛格威会怎么想呢,猜她恨嫁吗,等着急了吗,心里一定美臭屁了吧!
果然,赛格威唇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眼中如同种了桃花一般,都快要能酿出桃花酒了。
他今没有穿新郎的服侍,衣着也是他平日里穿衣的打扮风格,只是较平日里穿的那些衣服,颜色略微亮堂了些,是一件宝蓝色的唱衫。
崔羽晗不得不承认,大猩猩长得很有轮廓,身材又高大宽阔,搭配这件衣服,如同一个行走的衣服架子,活脱脱的男模特。
当然前提是不要看脸,崔羽晗始终觉得,赛格威草原饶粗狂脸庞,不是她顺眼的类型。
赛格威脚上一双同色系的马靴,一步步掷地有声的朝崔羽晗走来。越来越近,鞋子和地面碰撞发出的声音,每一声都扣进崔羽晗心郑
别误会,她是吓得!
不是好了不会有人大白的做入洞房这样不要脸的事吗,怎的大晌午的,大猩猩就来了。
他都不用招呼什么人吗?她还没有想好应该怎么自救,怎样才能让大猩猩在这样的情况下,打消纳妾的想法,他怎么就来了。
崔羽晗这个时候可以用傻得来形容,你就是人家要纳的妾,酒席都不可能办一个,又没有宾客,招呼什么人啊!
再谁和她好聊,都是她自己的想法,人家堂堂一个王爷想什么时候跟自己妾氏星星,难不成非要提前跟她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