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长生说道:“每日可以随意进出皇宫而又不需要经过严格检查的便只有辛者库负责送粪便的太监,日落时分拉着粪便车出来,半个时晨左右便要回宫,我找人把太监留住,你顶替他入宫,但一定要记住,明日日落时分要准时出来。”
“好!一切依大哥所说。”齐恒应道。
“安儿今日才入宫,宫里地方大,她不会这么快找到大娘娘,你必须尽快找到她。”楚长生嘱咐道。
齐恒道:“感谢楚大哥的相助。”
“你我何需言谢,当年楚府有难,多亏齐越将军鼎力相助才得以转危为安,未能为他洗清冤屈,这是我心中的一大憾事。”
说到父亲,齐恒又不禁悲从中来,先皇驾崩之日,父亲被判了一个逆贼臣子,赐一杯毒酒。他悔恨,如果当年不是因为自己无心官场,如能在父亲身边鞍前马后,也许,父亲就不会落得一个如此下场。
楚大哥父子求情,皇上念在父亲生前鞠躬尽瘁的份上,最后赦免了他们父子俩,这么多年只能隐性埋名的活着。
“父亲之事,有朝一日,我定还他一个清白。”齐恒信誓旦旦的说道。
楚长生长叹一品气,说道:“入宫之事,你必须小心谨慎,千万不可泄露了身份,否则招来有心之人的谗言,到时候我想护你也是有心无力。”
“大哥请放心,一切会小心行事!”齐恒拱手道。
送走齐恒后,楚长生心里有一个疑团,究竟大娘娘加害锤头,是因为他们本身,还是有其它目的。巧合的是,平安刚好10岁,这孩子他在母亲的寿宴上见过,额间并没有月儿胎记。
齐元收到父亲的消息,知道安儿有可能已入宫,他大惊失色。乍听这个消息,楚漠然也十分意外,不过他很快镇定住了,并决定入宫一趟。齐元未置可否。
“没有腰牌,皇宫哪是我们说进就能进的地方?”
“我知道有一个人可以,只要他同意带我们入宫绝对没有问题。”
“是谁?”
“元少爷”。
楚漠然及齐元来到的时候,元哲正伏在书桌上罚抄书,父亲比先生还要狠,一言不合就要受罚。听到敲门声,他以为父亲又回头检查,马上打起精神,一本正经地直起腰板,专心贯注的抄写着。
“阿哲,你在不在?”
元哲细听,听出是齐元的声音。
“这么晚了,你找我有何事?”
“我们能否进去一谈?”楚漠然问道。
元哲打开门迎他们进来,直到他们落座后,他才问道:“说吧,找我何事?”
齐元与楚漠然不约而同地对视一眼:“能否带我们进宫一趟。”
元哲大吃一惊,拒绝道:“你们以为皇宫是什么地方,是你们想进就能进的?万一不小心在里面闯了祸,那是要掉脑袋的。”
“安儿失踪了,我们怀疑她已跟新甄选的宫女一起入了宫。”
“啊?”元哲又是一番惊讶,并自言自语道:“她这不是胡闹吗?”
楚漠然及齐元等待着,元哲思虑着,大娘娘给的临时入宫腰牌,这次可以派上用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