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祁明盛摇头摆手，“不久前你打电话时儿子还在开会，怎么可能到这里来。”

柳雯芳仔细一想，“可能我看错了。”

——

去他公司的路，聂书婠想起一件事情来，她手抓着安全带，转头问他：“你今是不是很忙啊？”

“还行，怎么了？”

聂书婠抿了抿有点干涩的唇，朝他嘻嘻一笑，祁斯晋一看她这个样子，就知道她是在打什么主意了。

果然，下一秒她就道：“你是不是认识赛车场的人哪？”

“嗯，你想去？”

聂书婠点头，像是觉得好玩，手指握着安全带滑滑下的，她眨着眼睛满脸的期待，“听很刺激。”

“今不行，过些日子等闲下来了带你去。”

“那刚好。”聂书婠点着手指算着日子，“我下个星期一要和乔薏一起去趟法国，回来你差不多就可以和我一起去了。”

“聂书婠。”

他忽的连名带姓的叫她，弄得聂书婠瞬间紧张了起来，她有些懵的转过头去，“啊。”

祁斯晋将车子靠边停下，他捏了捏眉心，“你是什么时候决定要去法国的？”

“就前和乔薏见面的时候啊。”

她还的坦坦荡荡，祁斯晋无奈，“是不是应该告诉我一声？”

“我刚才就是在跟你。”聂书婠低下头，不敢看他的脸色，声的补充道：“去趟法国，不在你所的不安全的事情之内吧。”

要不是着赛车场的事情她顺嘴出来了，祁斯晋都不知道她到底准不准备告诉自己，有种一拳头打在棉花的无力感，他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让她对自己点心。

他移开了视线，重新启动了车子，嘱咐道：“心一点，别往人多的地方钻。”

“我记住了。”聂书婠松了口气，还好他没有不同意。

接下来车内的气氛就变得很诡异，祁斯晋心事重重全程一言不发，聂书婠几次三番想跟他搭话，瞥见他那张冷峻严肃的脸，又很四闭了嘴。

直到车子停在了祁氏大楼的停车场里，聂书婠揉了下因为情绪紧绷而酸涩的眼睛，跟着他一起下了车。

祁斯晋大踏步的走着，聂书婠要很艰难的才能跟他，加她一直低着头在揉眼睛，一时没注意到他停了下来，撞了他的后背，整个人下意识的往后倒去，“哎呀。”

祁斯晋转身，及时伸手扶住了站立不稳的人，有些没好气的在她头敲了下，“想什么呢。”

聂书婠揉了下被他敲聊地方，想起他刚才根本不等自己，有些委屈的嘟囔：“谁让你走得那么快，又不一声就停下来了。”

人就是这样的吧，喜欢的人要能委屈示弱，心里再多憋屈都能一扫而空，祁斯晋暗叹了一声，在她脑袋轻轻的按着，“好了，这次怪我，以后不会了。”

“你为什么要忽然间停下来？”

祁斯晋已经把所有的耐心都给了她，轻声着：“以后你爷爷让你去见其他的男孩子，但凡有不好的企图的，你都不许去，听到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