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们逗弄他几次后就觉得没意思,但我却觉得他红透的耳根很有趣,总是去找他说话。他们在苗寨待了三日,三日后便要启程走了,我让他留下陪我,他说母亲还在家中等待。”
讲到这里,纪敏儿停下喝了口茶。按照一般爱情故事,这里该到私奔剧情了,宋灵一插话猜道:“那姐姐跟着他偷跑出去了?”
“没有,我当时年纪觉得是他的托词,便恼了,也没有去送他走,也没有听他还有没有话要说。”
宋灵一跟着叹气:“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我又想他了,日日唱着想情郎的歌,阿爹说我魔障了,我也不知道当时为什么那么着迷,终究是偷跑了出去,要来京城寻他。”
“年少时候对爱总是很执着,不会考虑太多别的事情,想见他的时候,便只想见他。我就这样一个人跑了出来,连封书信也没有给阿爹留下。”
作为父亲,这样该多着急,宋灵一想到这要是自己老爹,怕是天天在家哭鼻子,她不禁有些可怜五长老。
纪敏儿见她皱起眉头,轻轻摇头:“我一个女子,脚程不快,没过半日便被抓回去了。阿爹将我关在房里,说再跑就要用族规处置我。”
“我根本不觉得害怕,只是苦于没有机会溜走。后来爷,也就是你们师傅,来苗寨求药,用稻草做傀儡替我假死,我才脱离了苗寨,来了京城与情郎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