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洗完的头发用毛巾包着，正准备出去。突然，三个带着澡篮的中年妇女向她走来

“这不是贞燕吗？桂兰家的儿媳妇！”说话的是牛大娘。另外两人都认识边桂兰，牛大娘跟边桂兰更熟。

褚贞燕礼貌地向几位长辈问好，不打算再呆在澡堂里了。

牛大娘好不容易遇到了褚贞燕，怎么可能轻易地放她离开。她早就听说老刘家的儿媳妇在外面做生意，摆摊卖沙发垫。

她放松地笑了笑，试探地问“贞燕，你这几天太忙了，没少挣钱吧？”

别人赚不赚钱，她比谁都上心。

褚贞燕笑着看着牛大娘，应付着说道：“这大冷天的，就是挣个辛苦钱。如果您要去洗澡，赶快进去吧，要不一会儿没单独的柜子放衣服了。”

她看了看雾蒙蒙的澡堂，说道。

另外两个人并没有这么大的好奇心，但她们用探究的眼神打量着褚贞燕，即使这样，也让褚贞燕很不舒服。

牛大娘面带微笑，她跟边桂兰大女儿的婆婆很熟，还是她做的媒，牛大娘是西城区有名的牛大嘴。她眨了眨眼，头脑中已经开始琢磨着，怎么去跟刘亚娜的婆婆说三道四了。

褚贞燕拉了拉头上的帽子，往门外走去。

这时，牛大娘回过神来，扬了扬眉毛，跟旁边的两个人说：“以前啊，人们都说，边桂兰的媳妇娶得不好。现在看哪，人勤快，又知道怎样赚钱，就是不知道这钱呀，最后攥在谁的手里。”

一边的女人笑了笑，只是点点头，随声附和“这也是个事儿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