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墙上的暗格明显被打开过,至于是些什么人打开的我差不多已经知道了,而这墙皮也是奇怪,竟然是整整一大块,中间没有缝隙,就像旁边的墙皮一样,如果伸手去掀的话,也会整块被掀下来。
光头当时可能很感兴趣,说道:“这墙皮是用什么东西和出来的,怎么能做成这种造型?”
“废话,当然是用水和出来的,还能是什么?”张麻子回道。
“你这不是更废话了吗?俺是说会不会加得有其他的东西,不然泥巴怎么能弄成一张皮的样子。”光头瞥了张麻子一眼,回道。
这时老舅说道:“古人的思想和方法我们又知道多少?这些东西又没有什么文字记录,我们最多也只是猜测,看来这墙皮是经过了什么特殊的工序,每次烤制和掺水都与我们所想的不一样,再说这墙皮能值什么钱,别在这里磨叽,忙着进去,你们看看他都走多远了。”老舅指了指小老者。
我向暗格中看去,这个暗格有半个人这么宽,我们要进去只能弯下身子进去,小老者也是迅速,我们刚才谈话的时候已经走到了里面,他似乎在里面找着什么东西,但是我们在墙外面根本看不清里面有些什么东西,也只能赶快进去。
这一进去,我们都被这里面的景观给震住了,这里面像个溶洞一般,但是十分干燥,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溶洞,上下两面有许多的石柱撑着,石柱和沙漏的模样差不多,中间十分细,上下十分粗,而且每一根柱子都差不多一样大小。
“这里连个棺材板都看不见,哪里像是主墓室?”张麻子说道。
“当然不是主墓室,我们从前面走过来有见过一个像样的墓室吗?说不定这墓主人的主墓室根本就不是平常的葬法,之前的那些血和耳室你们还没有产生什么疑惑吗?”老舅说道。
“我怀疑之前甬道中的那些血就是从某个高出流下来的,说不定流下血那里就是主墓室,俺们会不会已经偏离了主道啊?”光头问道。
这时张麻子站在一根柱子侧面,对光头说道:“你竟然还有一丝的怀疑,这明显是走偏了。”
“没有走偏,主墓室就在这周围。”这时小老者突然说道。
我心想你怎么又知道这主墓室在周围,这地宫是你家开的吗?但是我又不敢直接说,小老者这人说话从不讲情面,说什么是什么,虽然行动上顾及着我们,但鬼知道他在想什么,我一直用另外一种思维来考虑这件事情,那就是他就是这种脾气,我从来没有觉得我的猜疑症如此严重。
张麻子听小老者这么一说,忙问道:“在这周围,可是这里连个棺材板都没见到,哪来的主墓室。”
“你们跟紧我就行,千万别动这里的东西。”小老者似乎在担心什么,强调道,他手中始终是紧紧的握着双锏,时不时往四周望去,好像这洞里面有什么东西似的。
我们也只好跟紧他,不过我更多的是要注意光头,这洞里面看来不缺少宝贝,地上有许多破碎的瓶子罐子,也有许多古代的兵器,只不过腐烂得十分厉害,我们对这些东西并没有什么兴趣,万一到时候光头看见墙里柱子里又什么东西,那双断钉(手痒,或者手残)又去扯出来,到时候又扯出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那就麻烦了。
不过光头经历过之前的事情,似乎也安分了许多,即使看见什么东西也会给我们商量一下,这才刚刚走进去没多远,光头还真看见了什么东西,对我们叫道:“你们先别往前走,快过来看俺面前的这根柱子,里面好像卡着东西。”
老舅先是走了过去,我跟着张麻子和小老者也快速跟了过去,老舅已经在那柱子上摸索起来,但是并没有敢动手,还是等着小老者来确定一下。
我走过去一看,这不是其他的什么东西,而是两个铜砚,卡在了这根石柱两边,而这根石柱恰恰是处于整个洞的最中间,明显比其他的石柱要粗上一圈,这也难怪铜砚这东西会卡在上面。
“你们有什么问题没有,没有问题的话俺可动手了啊?”光头说着这就要动手去扯那铜砚。
老舅见光头已经伸手过去,一下就打在光头手背上,光头被老舅这么一拍忙把手缩了回去,就连张麻子在一旁也看得发愣,老舅说道:“你个傻子,忘记之前那个头颅人像是怎么垮的了?你现在把它扯出来不是找死?看你没点出息的样子,为了两个青铜器连命都不要了。”
“俺不是没想到嘛,俺不拔了,你们决定吧。”光头显得很无辜,站在了我身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