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初初明白,民不告官不究。这才助长了钱多的气焰。不过那位宋公子可不是什么善类,可惜毒刚解,身体还未恢复。只是他家火药桶去哪儿了,要是在这儿估计这些人早就被杀的片甲不留了。
“宋兄,好巧啊。你这艳福不浅呐”。予初初看热闹不嫌事大。
“姑娘说笑了”。宋繁见是她,对她微微笑了下。这个笑不似对着旁人那般,看着就在眼前,其实远在天边。那横肉女子见状嫉妒丛生,那公子就没将她看进眼里过,却对着那个小贱人笑得那么好看。
“你是谁,我允许你和他说话了吗”
予初初没理她继续问宋繁,“你家火药桶呢,怎么不见他爆炸”。
“唐沉有些事去处理,一会儿就回,姑娘可是在此游玩”
钱多见他们如此不将她放在眼里,气怒得对身后的人吩咐,
“去,把那个小贱人给我抓过来,我要亲自打死她”
“哟,我的天,这是哪来的癞蛤蟆。哦不,人家癞蛤蟆可不敢想像你这样青天白日的在大街上为非作歹。”
“我要是你啊,我就好好呆在家里不出门,出来吓到人多不好,长得丑不是你的错,但是长的丑还出来吓人就是你的不对了”
“到底是谁给你的勇气让你白天出来晃的,他们没告诉你你出来会吓到人吗。哦不,你晚上也最好别出来,不然鬼都能被你吓跑。”
旁边的人想笑又不敢笑,憋得辛苦,倒是宋繁难得放开怀的笑,他这样一笑,大冬天的大家仿佛听到了花开的声音。钱多都被他迷得一时间忘了找予初初麻烦,予初初心里感叹,有些人怎么就能生得这么好看呢,虽然在她心里最好看的还是陆离,但这不妨碍她欣赏美人。
陆离见宋繁笑得花枝招展的(他觉得),见予初初露出欣赏的表情,心里有些不舒服,走到她面前挡住她看向宋繁的视线。予初初向他疑惑的眨眨眼,他没说话别扭的偏开了头。
这时的钱多也反应过来了,气红了脸,她长这么大,从来就只有她欺负别人的份。这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直白的骂丑,还骂的这么过分。当即就气势汹汹的亲自过来抓她,誓要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贱人碎尸万段。
陆离下意识的将予初初挡在身后,陆风陆雨和随行的人纷纷挡在他们面前。
众人一见这阵仗赶紧退到远处,这姑娘一行人一看就不是简单的人,钱多今天怕是踢到铁板了。心里拍手称快,希望他们能解除了这个活该。
钱多能浑这么多年还平安无事自然不是个蠢的,今日怕是要折戟而归。但来日方长,在她的地盘上就不信他们能跑了,到时划花这个女人的脸,将她旁边那个男人一起收了。
“你等着”,狠戾得瞪了予初初一眼就带着她的人离开了。
予初初这才走到宋繁身边,打趣他,“宋兄该不会怪我坏了你的好事吧”。
“多谢姑娘,不知可否请姑娘吃顿饭聊表谢意”。
陆离这下彻底确认了眼前之人的身份,不动声色的将予初初挡在身后,用只有他们几人能听到的声音,
“南诏太子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你胆子倒是不小”
“宋某并无恶意,还请摄政王到寒舍一叙”。
两个男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战,最终达成共识,找个客栈吃饭喝酒聊天。就这样,予初初坐在了安阳城最大的客栈最好的包厢里准备吃饭。
虽然刚吃不久,但早饭吃得急,她倒也吃得进去。就是不知道他们两个大男人谈事叫上她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