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几个月,盛雀歌也就回家了两三次,最近的次数都快赶上一年总数了。
所以她踏进家门之后,陆婉立马变了脸,直接站起身,不悦地瞪着她:“你今天回来做什么!”
在陆婉和盛月歌的眼里,这个家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仿佛她的每次回家,都是种对她的施舍。
盛雀歌还记得大学毕业那阵,从宿舍搬出来,偶尔会回来一趟,陆婉便当着佣人的面笑话她:“当初跟她爸爸吵了架,要不是我们好心啊,她早就被赶出去了。还以为能多有本事,还不是落到靠我们收留的地步?”
陆婉那一刻的脸扭曲恶毒,同她当年上门挑衅盛雀歌母亲的时候,如出一辙。
陆婉和盛月歌都忘了,她们夺了一条鲜活生命,才拥有了如今的荣华富贵,不知道她们午夜梦回的时候,可曾感到心虚害怕?
如今盛雀歌已经不会在她们面前泄露任何真实情绪,见状也只是一句话都没说,拿着贺予朝送的数独板径直上了楼。
陆婉在身后骂骂咧咧,她都当听不见。
还好佣人还会定期打扫她的房间,不至于无处落脚,盛雀歌进卧室就把数独板放在了床上,虚掩着门去洗澡了。
等她半小时后出来,浴室里虽然水汽弥漫,但其实她只是坐在马桶上玩了很久的手机。
而床上的数独板已经离开了原来的位置,至于周围一圈绿宝石不翼而飞了。
嘴角缓缓翘起,盛雀歌大声叫来了佣人:“你刚才进来过我房间?”
“没有啊雀歌小姐!”佣人连忙否认。
“有其他人来过吗?”
“应该没有?”
“知道了,你去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