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时候了,陆婉才开始假模假样地劝慰,让盛世才别气坏了身体。
“我怎么就遇上这么个不听话的”
“爸爸,您还有我啊!”盛月歌在旁边卖乖,好话说尽,终于让盛世才露出了一点微笑。
盛雀歌冷眼看着这一幕,没吭声。
陆婉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说:“正好时间也差不多了,咱们先吃午饭,这次你也就回来几天又要走,赶紧好好补一补,别因为生意把身体熬坏了,我和月月还不知道有多心疼你!”
所以她一个外人出现在这里做什么?看他们家庭和睦,自己孑然一身?
盛雀歌坐在餐桌最远的位置,冷着脸吃饭,两耳不闻,随便他们如何展现和谐家庭关系,都与她无关。
“你们上回去叶家的寿宴了?”
盛世才一问出来,在场各人的脸色都有所变化。
陆婉反应很快:“这事儿啊,实在一言难尽虽说我们误会了请柬不是雀歌拿回家的,但我和月月人都到了,那就代表咱们盛家的脸面,那天如果她没有非要把这事儿戳破,我和月月说不定能就此和叶家亲近起来,这对你的生意大有益处谁知道啊,发生了那种事。”
盛月歌也开始胡乱编造:“还有那些宝石!姐姐把东西放在家里,谁知道是她替别人保管的?我也是看着好看,有什么她找我不就行了,选择那个时候这难道不是存心想让我们丢脸?以后要让人怎么看咱们盛家!”
盛世才阴沉沉地盯着盛雀歌:“你解释一下呢。”
“人心不足蛇吞象。”盛雀歌笑了,“没有自知之明的人,通常下场都不会好。”
陆婉和盛月歌正要发怒,盛世才便站起身,扬起了手,一巴掌重重打在盛雀歌脸上。
盛雀歌有些懵。
她只感觉耳蜗里嗡嗡作响,脑子里也成了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