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萱无语,五万两对你来说也不多了吧,还要不要我救你老公了。
“如果夫人怕我治不好,可以治之前先付两万两,治好了,再付三万两。”云萱建议。
朱夫人觉得这未尝不是个好办法,但是万一这人图的不是五万两,而是两万两,治之前照样可以拿走两万两,后面好不好得了又还关他什么事,更何况……
“你可知,欧阳神医对我家老爷的病都没办法,我怎么信你能治我家老爷?”
云萱咯噔一下,思考了一番,“神医治不了,不代表我治不了,神医也有治不好的病。可否让在下看看朱老爷的情况。”毕竟,连人都没看就掏出药,是个人都不会信。
朱夫人狐疑了下,还是带了路。
卧房。
云萱站在朱老爷的床边,惊讶了,没想到几个时辰没见,病就加重了不少。
然后,云萱开始装逼:“朱老爷,是中毒的吧。”
朱夫人也惊讶了,没想到这个人一眼就看出症结所在,知道这件事的人不多,朱夫人相信欧阳神医作为大夫的职业操守,不会轻易透露病情,府中的下人也不敢随便乱说,所以当云萱说出来的时候,更加相信了云萱是可以治这病的。
朱夫人试探道:“那这毒,阁下能解吗?”
云萱高冷的哼了一声,“不能解,我又何必来这里?!”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
朱夫人听说能解,高兴坏了,“那老爷的病,就麻烦阁下了。”
朱夫人一副想要看云萱解毒的样子,但看到云萱一直站着不动,草帽下的目光似乎直直地盯着朱夫人,朱夫人有些害怕,更有些奇怪。两人就这样陷入莫名的尴尬。
最后朱夫人身边的老管家看不下去了,对朱夫人耳语了一番,朱夫人立刻明白了,立刻让老管家取钱去了。
老管家动作很快,取来了一叠银票,朱夫人拿过来都给了云萱,“只要能治好老爷,别说是五万两,事后定有重谢。”
云萱接过钱数了数,每张一万两,总共十张,也就是十万两,顿时有些好笑,果然,钱还是说少了,不过这样也好,可以买家好点的酒楼,或是买家便宜的装潢装潢重新开业。
云萱折起银票,收到衣服里,然后又从衣服里拿出包着要的油纸包,递给朱夫人,“这是解药,生吞就好。”
然后头也不回地出了卧房。
朱夫人拿着油纸包,和老管家面面相觑,一咬牙,一跺脚,死马当活马医吧。让老管家撬开了朱长富的嘴,朱夫人打开油纸包,把里面的粉末全都倒进了朱长富的嘴里,然后让丫鬟倒了一杯水,给朱长富灌了进去。然后坐在床边,默默地祈祷。
*
云萱出了朱府,走了老远,确认后面没有人跟着,拐进了一个胡同。
云萱摘下草帽和面纱,头发都放了下来,扎了个马尾,取出鞋里垫身高的垫子,和草帽放在一块藏在胡同的阴暗处,下次再来取,把外套的领口和袖口都翻了出来。
换了一副样子,确认没什么问题后,云萱出了胡同,直接走向之前急需出售的那家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