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观在屋子里坐了一会,江映月出去往四周看了看,小木屋的四周都是竹林,这么看来以前的主人倒挺有情调的。
江映月往四周转了转,越看越满意。
这个时候,陈观出来了,对江映月说道:“江娘子,时间不早了,咱们该回去了。”
江映月进了院子,把门锁好,把钥匙放在自己的荷包里。三人一起出来,江映月把竹篱的门锁好了,又回头看了几眼,方才和陈观一起,动身离去。
陈观,罗大才走在前面,罗大才忍不住小声问道:“公子,你们刚才在里面说什么呢?我一进去你们就不说话了。”
陈观说道:“没说什么,你再这么好奇,我就让娘把你安排到老爷身边,我重新要一个话少的过来。”
这句话很有效,罗大才立马不说话了,虽然陈观经常这么吓唬罗大才,但是罗大才从来不敢不当回事,他相信自家少爷能干的出来。
江映月在马车上掀开帘子,回头往小木屋的方向望去,直到马车转了个弯,小木屋被竹林遮住了,方才放下帘子。
江映月在醉月楼这么多年,常常想自己年龄大了,容颜老去,客人们再也不会如今日般出手大方了。自己的日子会越来越难过。何况醉月楼每年都来新的姑娘,那些贵公子们又多半怜新弃旧的。
随着时间流逝,江映月这种忧虑感越来越重,终于江映月坐不住了,她不想坐以待毙,得给自己多留条后路才行。
前几天,陈观总是一个人来醉月楼喝酒,江映月留意到了,想了想遂请陈观喝了杯茶,托他帮自己找所房子。
陈观在醉月楼出手大方,说话有风趣,很招醉月楼的姑娘们喜欢,姑娘们有事情也喜欢找他帮忙,陈观多半不应承出几个主意罢了。
江映月抱着试试看的状态向陈观说了,没想到陈观一口答应了。
江映月这些年攒了不少钱,足够她什么事都不做舒服的过上好几年。江映月在醉月楼常常想到自己的母亲,她找过好几次,都石沉大海般毫无音信,久而久之就搁置下来了。
她常常想到自己在常山的家,也想过回去看看。一来路途遥远,二来,她在常山的家已经易主了,回去看徒增伤感罢了。
且说谢少卿从汝阳府里出来,脸色一片潮红。张义在外面等他,问道:“公子,你不是说进去和公主说几句话就出来,怎么进去了这么长时间,而且,公子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
谢少卿回想在凉亭的那一幕,在心下想道:“我一定是傻了,才做了这么出格的事情,还好没被人看到。”口中却说道:“热的,你问这么多干吗?”
张义望了望太阳,又摸了摸自己的脸,说道:“不热啊,我在外面站了半天都不热,公子你是不是发热了。”
谢少卿回头瞪了张义几眼,张义方才不敢说话。
谢景临时召谢少卿进宫,据说有事商议。谢少卿本来是要找汝阳的,突然接到这个消息,只好急急忙忙的和张义进宫了。
汝阳的家离皇宫很近,谢少卿有点走神,张义见谢少卿心不在焉的,他知道自家公子哥的脾气,不敢问。
等到谢少卿见到谢景时,发现母亲张贵妃也来了。谢景给谢景,张贵妃请安,张义在外边侍立。
张贵妃含着笑对谢少卿说道:“少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