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个为自己温柔包扎伤口的女子,似乎有些不放心。
“公子有什么问题尽管问雨心便是,我定会一一解答。”
“好,你得知并不是哑巴为何不向他们告密?还有是谁让你来的?”
对于一向稳重的肖何,必须要把一切危险扼杀在摇篮之中。
“因为我感觉你是个大侠,是个好人。”雨心看着肖何给他使了个眼色,暗示有人在外边监视。
肖何不由得向窗外看了看,发现并没有什么动静,可能是监视之人已经走了吧?
雨心一边暗示一边为其左手涂上药膏。
“公子的伤可能过个几周便会痊愈,不过看着伤口的深度,可能会留下一个疤痕”
包扎后的雨心缓慢的移动到门口,仔细观察了一番发现监视的人已经走了。
走到肖何旁边,指着木架上的裤子。
“你的那块玉佩是哪里来的”声音有些哽咽,沙沙地向肖何问到。
“玉佩?”于是不断回忆,张老伯的玉佩?
“是一老伯在临死之前交于我的,不知道有什么含义,因为当时时间紧急他具体也没说什么意思。”
听完肖何的一席话后,雨心目光呆滞,缓缓走向睡房,瘫坐在椅子上,悲痛的泪水情不自禁的流了出来。
肖何见状赶紧起身将身上的擦拭干净后穿上了睡衣,走了进去。
“雨姑娘?你没事吧,怎么了,是因为这个玉佩的事嘛?”拿开椅子坐在雨心的旁边,一脸关心。
“那玉佩乃是武门的长老信物,而你手上这块二道白玉正是家父的贴身之物。”
什么,张老伯是她父亲?竟然会这么狗血,这也是没谁了吧!
“可这玉佩的主人姓张啊?”摸着手头这块玉佩,上面刻了两条杠,上面还有一个小小的“武”字。
“对错,家父确实姓张,但我是随我母亲姓的。”声音低沉,时不时还抽泣着,哭成个泪汪人儿。
“你是那武门的人?”
“是的,武门二长老张卿正是我的父亲。”
随后又向肖何细细道来。
“几年前,益州本来是沧州数一数二的大都市,自从来了三个山匪在这里组建了黑刀帮,自此益州被破坏的千疮百孔。”
“几个月前,他们大当家黑豹看上了表姐,也就是武门馆主的女儿,准备强行掠夺,却不小心将在外玩耍的丫鬟和我一同掳走,准备逼迫大伯放弃抵抗。父亲来益州定是为了救我而来的。”
想到自己的父亲残死,张雨心的泪水更多得流了出来,打湿在她的素衣之上。
“他们没有对你们动手动脚?”
“当然有,不过只是动手动脚,他们也不想贸然挑起事端。”
“那你刚刚还…”肖何看着雨心,有一些好奇。
随即擦拭了眼角,平复了自己悲伤的心情,听到肖何欲言又止,脸色有些红润。
“实不相瞒,刚刚我在身后藏了一把匕首,如果你当时对我行禽兽之事,我定会杀了自己,以护住自己清白。”
雨心明白,要啥黑三这些狠人都敬重之人比自杀要难得太多太多。
他喵的,幸好刚刚克制自己,不然以自己现在的状态怎么救下面前这个女子。
不过最近怎么总是有人说我会做禽兽之事,我看起来有这么坏吗?
“嗯嗯,对了,刚刚到底是谁让你来的?”
“黑三的走狗小马!”咬着牙,愤愤地说道。
小马?有这个人嘛?肖何记忆中没有印象。
“他要挟我,说如果今晚上不服侍你的话,就会拿其他人开刀。”
哦,对了,那个与我用眉目交流的猥琐男!
“那为什么指名道姓要让你来呢?”
“他说你朝他摇了摇手是说人太多不好意思,然后指了指我意思是等人少的时候在让我来。”将板凳移走了一米左右,一副防备的模子注视着肖何。
此刻的肖何有些懊恼、无奈、委屈。
懊恼的自然是小马的狠辣;
无奈的为什么总是有人会莫名其妙的曲解我想表达的意思。
而委屈便是被雨心认做是变态,却又苦说不出。
一脸茫然无措,看着对面这个娇弱的女子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就索性不去解释,一脸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