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司空御睁开双眼看着怀里熟睡的女人,嘴角微微上弯,昨晚他们又亲密的结合了。尽管是在被催情的情况下,但是他还是记得眼前这个女人红唇开合,眼神迷离的样子。而且,情到浓时,她还动情的叫了自己“阿御”,他有过别的女人,但是从来没有人这么叫过他,除了爷爷。但是他还是喜欢让她叫自己“司空”,因为这样会和其他人不一样。
看着她窝在自己胸口熟睡,就像一只温顺的猫咪一样。他低头轻轻地覆在她的唇上,辗转缠绵。这样一来,温静好也被弄醒了,她睁开睡眼,就看到司空御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小脸“唰”的就红了,慢慢地低下头,往被子里缩,司空御见她一副羞于见人的样子,使劲的往下缩,不由得好笑,慢慢的掀开被子,露出她通红的小脸,清晨时的声音还是比较低哑的,他低下头在她耳边说:“不用害羞,你昨晚的表现我很满意。”随即温静好就僵硬了身体,司空御却伸进被子里,搂住她的腰低低的笑了。
大床上的两个人都躲进了被子里,可以看见这一块那一块的隆起,温静好实在是招架不住了,就急急地说:“司空御,你别闹,好要起床上班呢?”司空御停下手头的动作,“你叫我什么。”昨晚的事她是不是忘记了,可恶!温静好感受着温热的呼吸洒在自己的脸上,心跳漏了半拍,“叫你司空。”司空御一把把她捞出来,压在身下,深邃的眼睛看着她扑闪的大眼,“那你叫一个我听听”,温静好抬眼,就看着司空御正直勾勾的看着自己,本来脸皮就薄,这下连罪业张不开了。司空御见温静好眼神躲闪着,也不愿意开口,脸色也变得难看了,她昨晚上又只是曲意迎合?心里闪过一阵慌张,他伸出手捏住温静好的下巴,声音有些冷,“就这么难吗?”温静好下巴被抬起,被迫看着他,温静好突然感觉司空御的眼里少了刚才的温柔,他是又生气了吗?又气她没有叫他吗?司空御这样的态度,让温静好感觉很难受,但是想着爷爷说的那句话:司空御也是要哄的。她努力微笑,叫了一声“司空。”司空御表面上冷笑,心里却在滴血,“温静好,就这么难吗?”这句话一出,温静好就不说话了,怎么他和她之间就是要和杨忽冷忽热的,上一秒还温情如水,下一秒就冷风摧心呢?
司空御再一次感觉到自己的心脏被别人握住,准确的来说是被温静好握住,心里又恨又疼,恨的是在这场赌博里,他好像先动了心,输了,疼的是,自己动了心,还好像被别人无视。这种感觉让司空御觉得很耻辱,他再次重重的拉开温静好的双腿,健腰一挺,就进入一个温暖的世界。“温静好,既然这么难,我们就好好复习一下,你昨晚动情的时候,就叫的很自然。”司空御毫无前戏的闯入,让温静好疼得倒抽一口气,面对身上男人的粗暴,温静好近日所有的委屈都像洪水一样,抑制不住的袭来,她哭着、哽咽着:“司空御,你弄死我吧!谁让我犯贱,妄想可以和你相处的很好。”温静好觉得自己真的是很委屈,自从司空御温柔地对待过她,她就不断的渴望想要更多,或许,他是她丈夫的这个事实已经被她在心里接受了,从身体就是他的,爷爷和慕芷嫣也在自己身边说她会和司空御过得幸福……所以,她也是相信了。从开始的漠不关心,到慢慢的渴望知道的更多,温静好就知道了,她可能会被伤的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