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光大亮,经过一阵秋雨的洗刷,空气凉爽,一扫前几日的烦闷,白啸带上几样糕点,又买了些笔墨纸砚去到学院,到了学院一打听才知道学院这两日休息,白泽跟几个同学出门游玩了。
白啸把糕点和笔墨纸砚托付给白泽的同学,心中略带失落的回家了。中午的饭食不知味,大牛看出师傅的魂不守舍,估计是想泽泽了,就提议让师傅去玉带河附近转转,散散心。
“不知道玲珑姑娘现在怎么样了,这两天一直没人来信儿,我若是贸贸然去六扇门打听,也不合规矩,唉......”来到玉带河,河里的画舫又开始营业了,被烧毁的画舫位置除了岸边一片焦黑,已经没有人记得。
白啸沿着玉带河漫无目的的闲逛,迎头看到白泽和两个同学沿着玉带河游玩。白泽见到父亲赶忙跑了过来。
“爹,怎么样了?你救到彩铃儿了吗?”白泽一见面就问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呃,没见到彩铃儿,爹这一路上历尽艰难......”白啸感慨道儿子大了,心里有人了,当爹的要被撇在一边了,就想跟儿子聊聊自己的经历,搏个同情分。
却不想白泽根本不想听,而是发怒到“你不是答应我,会帮我把彩铃儿给就回来吗?言而无信,骗子,彩铃儿一定在受苦,你却出去公费旅游了一圈回来,然后跟我说没见到,你答应过我的”
白啸不知道这一个月里儿子经历了什么,为什么指责他呢,就又要解释。
“你没本事救人,就不要说大话,你不救,我会自己救的”白泽大喊道。
此时他的同学也走到了近前,李小乐和王诗博赶忙过来劝说,白泽却越闹越凶,白啸的脸阴沉着,手掌颤抖着,心中的怒火压抑着。
白泽被拉走了,留下白啸一人在原地发呆。
“别生气了,再怎么说那也是你父亲呀,子不言父过,你这么做有些过分了”李小乐拉着白泽往望江楼走去,边走边劝慰到。
“我爹在我心目中是最厉害的,他从来没让我失望过,但这次他太让我失望了,公费旅游,他就真的来了趟公费旅游,呃”白泽坐在望江楼的包房里喝着埋怨父亲的酒。
“行了,别说那些了,反正明天也没课,哥俩陪你好好喝一顿,一醉方休,等明天回去给你爹陪个不是,我看的出来,刚才你爹攥拳头了,可最终没打你,要是换了我老子,早就啪啪给我两耳光了”王诗博说罢就去一楼柜台拿酒。
刚下柜台恰好碰上进酒楼的朱允炆,连忙打招呼到“允文哥哥,这儿呢,这儿呢”
朱允炆循声看去,原来是王诗博,朱允炆自上次遇袭之后,被禁足数天,禁足过后出来的次数也少了很多,上次出来的时候大牛还没定亲呢,今天好容易出来放放风,正好碰到自己的哥们,不由得欢喜异常。
二人说说笑笑就上了二楼,允文身边的一个护卫对着其他人使了个手势,随即跟着走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