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数声马鸣,随即燕云十八骑猛夹马腹,犹如一支支将要冲碎云霄的利箭,迎着这一百轻骑而来。
腰间圆月弯刀同时出鞘,所谓寒光照铁衣!
“十几个人就想挡住我一百轻骑,简直是痴人说梦。”刘山脸上满是不屑。
“啊!”
待燕云十八骑冲入轻骑中,以人字形排开,如一柄锋芒毕露的匕首,刺碎了这支百人轻骑。
一时间惨叫声不绝于耳,轻骑如同被碾压了一般,纷纷倒地。
燕骑一个冲锋下来,这一百轻骑便折损了三十几人,只是燕云十八骑也略显疲惫之色。
“这……”
刘山压阵后方,见到这十八人的勇猛不由心中一颤,之前本以为他们就是一群江湖高手,没想到沙场上也如此凶悍,竟然懂得利用自身优势以人字形进行冲杀。
“两百轻甲听令。”
“诺。”
“杀!”
刘山此时也顾不得这么多了,一马当先,身后紧随两百轻甲,与剩余的轻骑对燕云十八骑形成夹击之势。
“取箭。”
只见燕云十八骑人手一张大弓,拉弓如满月,朝着那轻骑射去,也不管后面的刘山,在足以穿透四甲的箭雨的掩护下,再次冲杀而去。
这一次,轻骑似乎是对刚才燕骑的勇猛产生的畏惧,竟然朝一旁闪躲而去,不与之敢硬碰硬。
圆月弯刀的寒光在轻骑中闪烁不停,寒光一过便有轻骑被斩于马下,与九品高手对敌,岂有还手的余地?
“一群废物,怕他作甚。”
刘山见燕骑已经冲出包围,心中暴怒无比,若是这群轻骑奋死抵抗哪怕一分钟,他们也不可能逃走。
“范贼,有种与我一战。”刘山怒骂。
想不到自己三百人对三十几人,开局还吃了瘪,简直是奇耻大辱,只有将那范轼一刀斩于马下,才能解这心头之恨。
“我有不有种你大可去问你那骚婆娘,在这里狗吠什么。”
对于这种事,范轼自然是不屑理睬,老子马都还骑不稳当,和你一战,岂不是伸出老壳让你剁?
“废话少说,是条汉子就出来与我战个痛快。”刘山再次挑衅。
范轼眼中阴晴不定,随即开口:“要我与你一战也不是不可以,你先打得过我这不成才的手下再说。”
刘山冷哼了一声,不屑道:“你这手下虽说有几分本事,但还不配与我刘山一战。”
刘山心中在想,自己若是全军齐出,这范贼必然必死无疑,只是有那十八个怪人在,恐怕是要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如果能引范贼出来一战,将其斩杀于马下,这自然最好不过。
范轼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随即叫出一名燕骑,既然这家伙要单挑,那便让他尝尝什么叫做社会的毒打。
“配与不配,用实力说话,怎么,莫非刘兄不敢?”范轼故意一激,在这么多属下的面前他若是认怂,怕是丢不起这个脸。
“我刘山纵横沙场数十载,从来没有不敢一说,既然想死,那便来。”
刘山手握长枪,来到阵前,一身黑甲,威风无比。
而这名燕骑,策马出阵,气势却是丝毫不输刘山,只见他拔出圆月弯刀,一脸平静的坐于马上。
“范兄弟,你这手下能是刘山的对手吗?”这时,旁边的老李略有些不看好的问道。
范轼微微摇头,说:“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