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问题?你可知我的问题出在何处?”陆班主终于看了眼傅成歌,看这姑娘觉得有些熟悉,再一想,是昨日宴席上离席的那位。
傅成歌没有说话,有些得逞了的意味,眼光往季鹤洋那儿慢慢移过去,陆班主沿着看去,心上一震,继而瞪大了眼看着满面笑意的傅成歌。
这么轻轻松松的就谈妥了一桩子事儿。
魏栿在不远处靠着墙,笑着看完了她的协商。
……
事后魏源知晓了,也有些好奇傅成歌用的法子,但傅成歌绝口未;提魏清欢自当高兴,但又心中不甘,前两次捉弄,都未算的上成功。
这一大清早就又演练起来,只有季鹤洋一个人坐在一边的亭中发呆。
“这季鹤洋怎么瞧着这样迟钝?”傅成歌走到一个正在整理戏服的学员身边,问。
“他啊,除了唱戏时,平日里都这样,爱看着东西发愣,也不爱与人说话,清冷的很。”那人说着叹了口气,然后又继续做自己的事。
她从厨房端了一盘云片糕来,放在他身边,然后坐下,季鹤洋似是还没有看见她,直愣愣地看着远处,那一整片湖,也不晓得有什么好看的。
“季先生?”
“季先生……?”
她叫了好几回,那人没有回话,也没有转头,傅成歌有些急了,用手推了推他,他才慌里慌张地转过身来,坐远了许多,背靠住了柱子。
“吃……云片糕吗?”这反应傅成歌是没有想到的,连她也傻了,只能端起盘子,犹犹豫豫地开口。
季鹤洋摇摇头,好像很惧怕这个陌生人,又很不安,戒备的与傅成歌保持距离。
她本拿起了一块,但他又不吃,只能尴尬地塞进自己嘴里,味道还是不错的。“你别紧张,我只是想跟你聊聊天,我真的没有恶意,你相信我。”傅成歌一遍一遍的解释自己的身份和来意,才让季鹤洋不那么紧张。
最后他终于开口了:“其实…我每次都是故意落泪,”他又挺了挺背,“当然…也不全是……”
傅成歌歪了歪头,看着他,“你可是有一个心之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