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翠这话,有点……
刚开始,邵暖还算憋的住,但连一贯沉默的夜莺都笑出声了,邵暖马上就崩掉了自己的嘴巴,哈哈大笑了起来。
小翠显然被笑的窘迫,嘟长嘴巴甚为调皮可爱。
“小姐!夜莺!你们两个!你们两个也太坏了!”
见邵暖、夜莺两个人笑的这么开心,小翠气的跳脚。
“你们两个还笑?!有这么好笑吗!”脸蛋气鼓鼓如同河豚,鼓起腮帮子,邵暖及夜莺两人没有收手的迹象,反而越笑越开怀,笑的连眼泪都出来了,甚至笑岔了气。
小翠跺脚,她这个活生生的笑料一直站在这里只怕这两人的笑声也不会停。
“你们笑吧,奴出去干活了,什么都没听见!笑到肚子痛的时候可别叫奴给你们揉揉!”
小翠果真转身出去,屋子内只留邵暖跟夜莺两个人。
小翠走了之后,邵暖不再嘻嘻哈哈反而一脸严肃,在旁的夜莺步伐也连同她的一致,像一面镜子,真身停止动作,镜子里面的那位就停下,动作惊天的合拍、一致。
“你去给我查一下,邵如玉这几天在农庄的情况,还有她现在在哪里,人到底是死是活。”邵暖觉得这人突然消失肯定另有隐情,无论是被野兽叼了去还是被坏人掳走了,起码有些可追寻的线索,可现在人竟然凭空消失了!邵暖是万万没有相信的,她觉得还有一种情况,就是邵如玉嫌弃乡下农庄生活贫苦,小姐出生开始就养尊处优,哪里受得了乡下农庄的折磨?顶多拿着所需物品趁没人看守就赶紧从这鬼地方离开,再也不回来罢了。
邵暖说的话就好比圣旨,一说出口,夜莺就马上去办,不用两个时辰的时间便收到情报网传来的消息。
夜莺取过传信翠鸟脚上的书信,恭敬的递给了邵暖。
邵暖看完后眉眼都舒畅了许多,同时又有几分轻屑,然后走到焚香炉旁,将看望的书信扔进去,明火骤起,饥饿的小火苗一瞬间便把刚才的小纸张吞噬干净,再也找不回刚才的笔墨痕迹,风一吹,在这房中什么都没能留下。
“这邵如玉也是不能小看的,这么快就有个靠山送上门了。”
没错,邵暖掌握的那一支叫血饮的暗势力传来的消息说邵如玉没死,她去了一艘船上,而那艘船的主人正是与崇王皇室地位有得一争的安王殿下。
传闻他风流倜傥,上安国少至六岁孩童,老至六七十岁的老妪,都有他的爱慕者,而能力也是不容小觑,传闻他曾带领一支五百人的军队战胜了北方三万多的入侵者,在北方早已高呼为战神。
而这崇王殿下深居简出,与这安王张扬的个性相背,关于他的事迹就很少流传出来了。
上安国立储传统向来是立贤不立长,崇王殿下虽然是东宫所生,但也未一出生便被封为皇太子作为储君培养,而是跟一般的皇室殿下一样。
而这安王生母虽是低贱婢女所生,但该享受的尊荣该得到的权利,皇帝可是从来都没有保留过半分,乃至于乡间传闻当今皇帝早有立安王为储君的想法,只是崇王生母背后的势力太过庞大不得不让皇帝有所忌惮,如此便把立储的事情一拖再拖了。
邵暖听完夜莺的讲解后冷笑,事情的真相不该是这样,与其说皇帝不在乎生养妃子的出身,对每一个皇子都一碗水端平?其实不然,外界传闻安王将来是要继承储君之位的人,邵暖看来却也是未必。
一国之主,手中掌有无上权利,对任何人都有说一不二的生杀大权,但事实真的如此吗?
看似是对安王的宠爱,但实际又何尝不是一种捧杀?
将人捧的高高的,再一把拉下来,从云上摔下泥泞可不是每个人都摔的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