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酒虽然是下官酿的,但是下官却也很少喝了。”
“为什么?”赵祯奇怪的看着王靖。
“殿下,你知道我们d府最缺的就是启动资金,现在王记酒铺的产量很少,这些酒喝一点就少一点,我们d府就少了一些资金,唉,不说了,殿下你尽管喝,喝多少下官都舍得。”
“王大人”,赵祯直直的看着张靖,良久,才感叹一声,道:
“一直以来,本王都在寻找忠臣良将,可是本王今日才知道,这忠臣良将不就在本王的身边么,卿才是真正的国之栋梁啊,罢了罢了,这酒你让本王如何喝得下去,也罢,这半瓶酒也请张大人收回,本王告辞了。”
“殿下真是深明大义啊,下官今后必定以死相报。”王靖深深的朝着赵祯鞠了一躬,脸上满是崇拜之色。
“王大人,还请你继续为d府操劳费心,鞠躬尽瘁,本王先走了。”
“殿下慢走!走好!”
王靖将赵祯送到门外,遥望着寿春郡王离去的背影,久久不愿离去,等确认寿春郡王真的走远之后,才一脸凝重的返回了酒铺,同时吩咐店里伙计,
“来人,再给我来二瓶冰璃酒,要葡萄味的那种,对对,就是最贵的那个,还有,再去旁边的玄风酒楼给我整点下酒菜。”
宋宗一七零年冬
几十辆装满冰璃酒的王记商队冒着严寒从不同的方向,分别朝着目的地行进着,这包括大理国大理府、西夏兴庆府、吐蕃部族逻娑、汴京城、江宁府。
这些商队中最先到达的是西夏兴庆府,开始西夏人只是对这几辆打着张记旗号的车队感觉到奇怪,因为在这之前从来没有见到过宋朝商队有这样的标记。
陈继原本是皇城司北大营三军第六营第五都的士兵,后来在北征中立军功升为都头,因为头脑灵活,这次被王靖任命为王记商队在西夏兴庆府的负责人。
车队抵达后便在兴庆府城里最贵的拉迪尔酒楼住下,吃饭的时候,陈继颇为豪爽,在店伙计面前指点着,这个和这个不要,其他的都上一遍,将酒楼里最名贵的菜点了满满的一桌子,等菜上齐后,他便拿出了这次运来的冰璃酒,慢慢喝了起来。
冰璃瓶一开启,浓郁的酒香立刻充满了整个拉迪尔酒楼。
拉迪尔酒楼,是兴庆府中权贵和上流人物经常聚会的地方,这里不但云集了西夏大部分上流人物,也吸引了各行业的精英,拉迪尔酒楼的背后老板据说是一个西夏王爷。
只要客人有需求,拉迪尔酒楼可以从容的拿出任何一瓶享誉盛名的名酒,当然,除了宋朝的御酒流香酒,但是今天,虽然酒柜前放着各式琳琅满目的名酒,和今天第一次到达兴庆府的冰璃酒相比起来,全部都弱爆了。
无论是从气味口感,还是从包装品阶上看,这些名酒和冰璃酒完全就不在一个级别上。
兴庆府的这些上流人物一边闻着对面桌子上传来的酒香,一边喝着当地盛产的烈酒,突然发现原本觉得很可口的酒,现在是那么的苦涩无味,难以下咽。
唯独对面陈继那桌,喝得那叫一个畅快淋漓,一杯接一杯的冰璃酒觥筹交错,豪饮入喉,顿时让周围的那些嗜酒如命的人忍不住干咽着口水。
终于有一位锦袍老者忍耐不住站出来了,他缓缓走到陈继他们跟前,很礼貌的问道“各位,请问你们的酒是从那里买的,多少银子?”
陈继抬头看了一眼老者也站起身来,“您好,这是宋朝d府路特有的冰璃酒,一瓶只要五十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