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表现,马承乾很满意,很享受。顿了一会之后,他又接着说:“这块玉牌灵气逼人,修身养颜,难道我说的有错吗?年轻人,不要为了反对而反对嘛。行内人都知道,玉的灵气是否充盈,只需要摸一摸它是不是清凉透心。”
“这块玉牌,别说清凉透心了,说冰寒都不为过,也就是说他不但有灵气,而且灵气超乎寻常。这么灵气丰沛的玉,自然也能养身美颜。你不会连这样的基本常识都不懂吧?”
“如果你觉得我说得不对,你可以分析分析。还是那句话,你分析得大家心服口服,我叫你爷爷。”马承乾有点肆无忌惮。
他并不怕得罪秦牧南,他虽然手无缚鸡之力,但他是名人,是公众人物,有很大的社会影响力,他谅秦牧南不敢动粗。
马承乾说完,现场变得更热闹了,笑的笑,私下议论的议论。也有人跟着马承乾鼓噪。
“三少,分析分析,我们想听听是你说得对还是马老说得对。”漱玉斋的某个工作人员说。
“就是,就是。”另一个工作人员附和。
有人带头鼓噪,有人附和,一时之间,整个展位起哄声此起彼伏,一个个在旁边哔哔叨叨,指指点点,都在等着看秦牧南的笑话。
有两个除外,第一个是宋家青瓷,另一个是杭城暴君。
别人不知道秦牧南的厉害,宋青瓷知道,她自然相信秦牧南。
至于叶破虏,他保持中立,他站一边饶有兴趣的看着,《符文精解》一出,敢挑战马承乾的人几乎绝种,今天冒出一个,太难得了。他到是想看看,秦牧南是不是真像义妹宋青瓷所说的,在法器研究上很在行。
马承乾见众人起哄,一双眼睛眯了起来,一脸得色,说:“你看,大家都让你分析分析,你就顺大家的意,分析一下,让我们听听你的高论。”
马承乾的确挺聪明,老谋深算,懂算计,利用收藏界的巨大影响力,让秦牧南吃了个小亏。
但是千算万算,他没算出,秦牧进是修仙者,符文法器品玉这些东西,对秦牧南来说,只是小菜一碟。制符炼器都不在话下,何况分析。
既然马承乾不知趣,一定要往枪口上撞,秦牧南不在乎送他一程。
秦牧南伸手,一把从马承乾手上夺过玉牌,目光一敛,声音微扬,懒洋洋地说:“既然大家都想听,我就分析分析。”
漱玉斋的工作人员以有围观的其他人眯着眼,像在等着看猴戏。马承乾也一样,他们在等秦牧南出洋相。
“玉石是天地灵气的精髓,本身自带灵气,就算不刻符文,常期戴在手上,也可以达到养生美容的效果。为了强化这种功效,炼制玉制法器的老手,一般不会搞一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只会在玉上刻一些锁住灵气的符文、阵法。”
“这块玉牌的正面,虽然也刻了一些符文,但和锁住灵气无关。符文够屁不通,乱七八糟,非但不加强养人的功效,反而损伤了玉的完整性,导致玉的灵气流失更快。”
“羊脂玉牌精致有余,灵气不足,说废品都算抬高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