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南娓娓道来,马承乾看着不爽,还没等秦牧南说完,出声发问:“你说它灵气不足,那玉牌上的冰寒你怎么解释?”
马承乾自以抓住了要害,用手梳着自己的小胡子,暗自得意。
秦牧南淡然自如,看了马承乾一眼,一点都不慌地拿着玉牌翻了个面,说:“别急呀,不是还有背面没说吗?”
“玉牌的冰寒气息,来自于它背面的焚肤咒。没错,顾名思义,就是焚烧皮肤的诅咒。玉牌背面的焚肤咒产生的腐气,会让人皮肤腐烂。所以它非但不能修身养颜,而且一旦触发符咒,人反而会受到伤害。”
“我说它是废品,已经算是我口下留德了。”
秦牧南淡然一笑,从容自如。
“胡扯,你说它是焚肤咒就是焚肤咒吗?我还说它是养身咒呢!”马承乾冷哼一声,跳了起来。
“要不你试试?”秦牧南淡然地说。他早就知道马承乾是一个欺世盗名之徒。一个连仙道都不修的人会懂符文?一个连焚肤咒都认不出的人能注解符文?
马承乾的《符文精解》,前世他也看过,那不过是一本胡编乱写、够屁不通的书。世人不懂符文,奉它为至宝,让马承乾成名。
“我为什么要试?你让我试我就试,你以为你是谁?”马承乾断然拒绝,他虽然不信秦牧南的话,但他不敢冒险。
“你为什么不敢试?是怕中了诅咒,皮肤腐烂?还是怕皮肤腐烂后你不懂符文的老底被揭穿?”说到这里,秦牧南声音突然加大。
马承乾被吓了一跳,噔噔地后退了两步,额头冒汗。
“马老,试呀,让他死心。”
“马老,试吧。”
漱玉斋的工作人员不知道马承乾不懂符文,见秦牧南步步紧逼,很看不惯,又想看秦牧南笑话,所以一个劲怂恿马承乾。
马承乾骑虎难下,不试,就显得他心虚,难免被人看出他不懂符文,他大收藏家的名头从此成为笑话,名誉扫地,再难以在收藏的圈子里混。
试,他怕秦牧南说的焚肤咒是真的,最后中了诅咒,皮肤腐烂受大罪。还让自己不懂符文的事实败露。
虽然他不信秦牧南的话,但是他有一点点担心秦牧南说的是真的。
“马承乾,你心虚了吗?”秦牧南慢吞吞地问马承乾。
马承乾听了,不由得打了个激灵。
“连焚肤咒都看不出来,还编著《符文精解》,还自诩精通符文,是不是梁静茹给了你勇气?”秦牧南语速突然加快,又让马承乾打了个激灵。
“马老,为什么不试?反正玉牌是修身养颜的,又不会伤害你。汪天师也说他是修身养颜的呀。”
又有漱玉斋的工作人员怂恿。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马承乾身上,无形的压力压得马承乾喘不过气。现在,他们奇虎难下,只有赌,赌秦牧南和他一样,也是胡扯。而且,秦牧南这么年轻,懂符文的概率非常之低。
想通一这点,马承乾腰板一挺,极力假装自然地说:“好,我就让你死心,你说怎么试吧。”
“很简单,你把玉牌握在手上,我帮你激发诅咒就行。”秦牧南说着,把羊脂玉牌递给马承乾,然后在玉牌上轻轻比划了两下。
随后,伴着滋滋的低微声响,一缕黑色的雾气从羊脂玉牌上渗出。
看到这个异常现象,马承乾意识不妙,惊慌地把羊脂玉牌丢出,只是玉牌丢是丢出去了,但那些些黑色的雾气却阴魂不散地没入他的手掌,消失不见。
马承乾惊恐万分。
这诡异的一幕,落入众人眼里,几乎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一时之间,展位周边没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