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师父是灶房里的大厨,武功招式都是家常的菜名。”司徒城城道。
“何种称谓无关紧要,形式而已,关键功夫要实在。县衙里现有的衙差都是唬人的,吓唬百姓可以,碰到硬茬子贼人也只有撒腿逃跑的份,对陆主簿的提议我也很赞同。”宋由风道。
“既如此,明日我便宣布此事。武小树,你意下如何呀?”司徒发新问道。
武小树瞅了瞅司徒城城,犹豫道:“小人要回家问我爹娘。”
“呵呵,理应如此。城城,明日一早你去武小树家与他爹娘叮嘱一番,就说乃是爹的意思。”司徒发新道。
司徒城城忙点头应了。
“时辰不早,诸位也都散了吧!”司徒发新摆手道。
“小武,我送你出去。”司徒城城道。
“好。”武小树笑道。
众人一起顺着甬道向县衙前院行去。
“还不快快给我。”司徒城城急声道。
武小树闻声望她,方知不是对自己说的。
“五两银子一盒,我可是个穷鬼,只买了那一盒。”陆观鱼道。
“还敢骗我?如此好东西你怎能只买一盒?”
“真没有了,只那一盒。”
“既如此,明日我去找红绵姨,倒要问问她有无收到你的蜜汁?”
“怕了你了。”陆观鱼大声道,“明早再与你一盒总可以了吧?”
“嘻嘻,这才对嘛!”
“你这个老不正经就晓得去讨那柳红绵欢心,如实交代,你到底买了多少?”白太黑在一旁道。
“关你什么事儿?我只买了两盒。”陆观鱼道。
“鬼才信你。除了柳红绵,芳草无情坊的春夏秋冬和田思思,你若不给她们一人一盒才怪?还有你女儿陆蝉儿,你难道会不给她买?”白太黑道。
宋由风笑道:“你尚未说全,还有梅家医馆的花珠珠、栾家医馆的柳如眉、疯子田不语、大漠飞烟阁的段飞燕、晓风残月庄的……”
“宋大爷,宋爷爷,嘴下留情呀!”陆观鱼连连作揖道。
“嘿嘿,如此那我便不说了。”宋由风道。
“多谢多谢!”陆观鱼陪笑道。
“他其实买了三十盒。”宋由风又道。
“宋由风,我咒你儿将来生儿子没**。”陆观鱼怒声吼道。
“嘿嘿,我儿乃本县五公子之一,身边最不缺的便是女人,没**那便继续生好喽。”宋有风浑不在意道。
“什么五公子呀?”武小树偷偷问司徒城城。
“五公子便是本县五少,改日我细说与你听。”司徒城城道。
“好你个陆龟公,竟然买了三十盒,快些拿十盒来,我也要送人。”白太黑道。
“滚!宋由风他胡说,老子未曾买过那么多。”陆观鱼怒声道,加快脚步一溜烟地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