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翠、司徒城城、唐梦银三人听到此处同时惊呼起来。
“到了此刻你们才猜到是他,莫非我学他的声音不像?”霸如花问道。
“那男童不算,梅家男子只三人,那梅剑平埋在城外,你方才话里提到耿星河尚不知情,那剩下的只有梅树春喽。”司徒城城道。
“嘿嘿,正是他。”霸如花道。
“如花,方才所言果真是你亲耳所闻么?梅神医不仅医术极高,品行也不差,实难叫人相信他与那花珠珠会做出此等事来。”马小翠惊骇之余仍旧有些不信。
“十三奶,如花未曾说谎。”霸如花道。
“我想也不假,方才那些话,如花如何能编造得出?”唐梦银道。
“那梅大夫可是咱县里有名的神医、善人,一向为人本分,竟与儿媳做出此等事情。这、这、这……”马小翠说话间扭头望了眼司徒城城,伸手将她自床上拉起。
司徒城城纳闷她要做什么?
却听得马小翠又道:“哎呦……我实在承受不住了……”说着,双眼一闭往司徒城城身上倒去。
司徒城城忙伸手将她抱住瞧向唐梦银,暗道:“我这未来婆婆晕得也忒假了吧!”
“俺十三奶晕了,这可如何是好?”霸如花惊叫道。
唐梦银笑道:“无须担心,你十三奶常常晕倒,很快便好。”
说话间,马小翠便睁开了眼睛,将司徒城城推坐在床上,无事人一般对霸如花道:“如花,接着讲你还听到些什么?”
“你们还要听?”霸如花问。
“要听,快些讲。”司徒城城催促。
霸如花憨笑着清清喉咙,道:“他是你徒弟,今后要依仗你教他本事,不信我还不信你么?只要你认可我的说辞,他又能怎样?”
“嗯,说的极是。”
“呵呵,老爷,你晓得你儿剑平为何如此这般折磨我么?”
“还能为何?我想定然是因那回自木梯跌倒,致他失去男人之能,心中郁闷方拿你出火撒气。”
“没这么简单,不晓得他是如何瞧出小雨竟非他亲生,因此迁怒于我……”
“啊……他竟猜到小雨是你我所生么?”
听到此处,马小翠伸手又将司徒城城拽了起来,口中道:“我的亲娘祖奶奶,我这心肝儿实在承受不住了,这、这、这……”一翻白眼再次倒在司徒城城身上。
司徒城城自然又伸手抱住她,却对马小翠的作假没有任何反应,因她自己已经被霸如花一番言语惊得脑袋里一片空白。
半晌,唐梦银吞了下口水,涩声道:“如花,讲……”
“俺十三奶还晕着呢。”霸如花道。
“醒啦!醒啦!”马小翠忙睁眼离了司徒城城身子道。
司徒城城也缓过神来,扭头便要坐回床边。马小翠一把将她拉住,道:“城城,你站在我旁边,如花所言都太过惊人,我一会儿可能还要晕倒。”
“哦……”司徒城城竟真的站着不动了。
“如花,接着说。”马小翠催道。
“他无任何凭据,但言语中曾流露过这个意思。”霸如花学花珠珠道。
“曾流露过?那说明他有怀疑,可他是自何处得知呢?”
“我猜想他是自小雨的出生之日推算而得。”
“嗯,也只有这个解释方行得通。珠儿,有一事我始终闷于心内,不知你可否为我解惑?”
“你我已合为一人不分彼此,还有什么可瞒的么?但问无妨。”
“剑平晒药所用木梯,之前用了多年都未曾有事,他出事那日却突然垮塌,你可知因由?”
“呵呵,老爷,珠儿也有一事,不知你可会为我解惑?”
“哈哈,珠儿滑头,不回我的话却来反问我,你问吧。”
“你儿剑平年纪轻轻,头发为何全都落光呢?”
“情绪郁闷、烦躁所致。”
“呵呵,老爷才是大滑头。”
“那你来说是何缘由致他头发全都掉落?”
“珠儿我虽不懂医,可毕竟嫁入梅家多年,耳渲目染多少还是可以猜测到一些根由。若珠儿未猜错,你儿剑平应是中了慢毒,可对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