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离跳到司诏身上,紧紧抱着他,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司诏上神可真好看啊!
司诏像是被吓到了一样,退后几步,将她从身上扯下来,一脸不可思议指着云离说,“你,你你你你,你这个小丫头怎么回事?谁是你相公?不是说人族姑娘最讲究礼仪守法,怎么你……不知轻重!”
司诏一口气说了一大推,云离丝毫没有放在心上,依旧笑眯眯的看着他。
他,长得可真好看啊……
注意到司诏左边眉间的一道伤疤,为他添了几分戾气,云离眼底有些凉意,这道伤疤……
察觉到云离在看那道疤,司诏不自觉的手摸了上去,一些久远的记忆浮上脑海。
“我想起来了,为什么你长得这么眼熟……云凤?”司诏喃喃自语。
这道疤还是因为她才留下的,而眼前的小姑娘眉眼间与她有五分相似。
云离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为什么又是她,明明是那个云凤长得像她好不好!
“相公,云凤是谁啊?”云离试探着拉了拉他,司诏回过神看着小姑娘小心翼翼的表情,神色顿时软了几分。
“云凤……不熟,只是有过一面之缘罢了。”
云离乖巧的点点头,隐藏着眼里的锋芒,也对,在天界,提起云凤大家更多想起来的应该是那个便宜天帝宿昊才对。
听说,他们之间可是几世情缘,可惜云凤就这么陨落了……
“对了,你到底是谁?快点交待清楚,从哪冒出来的?”司诏扯着云离的耳朵,恶狠狠地说道。
看着云离满身的红色,和精致的发冠,有些迟疑,“你这穿的莫不是人族的婚服?你不会是逃婚跳海了吧?”
“……”呵,呵呵,上神可真会开玩笑啊!
天界清渊镜,宿昊小心翼翼地抚摸着栖梧树已经枯萎的树干,神色满是痛苦。
他允她的婚礼还没有准备好,她就走了……
看着如今满目疮痍的清渊镜,他曾亲眼见过这里繁花似锦的美景,与那在树上起舞的少女,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陛下。”身后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人,宿昊竟也没有发现。
宿昊看着来人,有些不解,“木缘始祖?你怎么……”
木缘始祖是父神时便存在的远古神族,也是至今为止天界最后一个父神时代的神族,她掌管六界机缘,通晓万事。
只是最近天界都传,西方有天有异象,星宫暗淡无光,这是木缘始祖要陨落的迹象……
木缘始祖挥了挥手,却没有搭理宿昊,只是一直看着那棵栖梧树,眼里有些怀念。
虽然不解她来这里的缘由,宿昊仍旧恭敬的站在一旁,没有出声打扰。
过了许久,她才开口说话,声音有些暗哑,“这棵树还是当年老身与母神一同种下的,父神虽然统治了六界,却总有纷争。”
“尤其是天界与魔界,当初魔界之祖皇焚皇不服父神,总想着挑起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