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被烫的扭曲了，还放在口中，慢慢咀嚼。

“好！”王齐喝道。

他十二三岁时家里就穷，没再念书，跟在别人后面学厨师手艺。跟过的几个师父，没人能烧出这样的美味。

夏若笑问：“和赵厨长做的，比起来如何？”

“他的也比不上这个。”王齐斩钉截铁，他又觉得自己太过于嚣张，就换了一个稍微委婉一点的措辞：

“不是我在这里说大话。”

“单独吃，或许吃不出来。你要让他过来，一人烧一锅，比较着吃，那肯定是我的好。”

“他过不来了。”夏若冷笑，眼帘微垂。

王齐理解错了她话中的意思：

“也是，赵厨长怎么可能愿意过来。”

他作为主厨，对副厨都是高高在上的指点意味。

让他自降身份，过来和一个帮厨比试厨艺，那他还不得气死。

夏若没纠正，只是问道：

“我给你的菜谱，上面全部都是我们喜年华的大菜。你要都学会了，都做的比赵厨长好，把这主厨的位置，给你做怎么样？”

王齐僵住了，他表情凝固在那里。

脖颈极为缓慢地转动，神色滞然地看着夏若。

弄不清她这话是试探还是出于什么别的目的，他一时间没敢开口，过了良久才半开玩笑半回避：

“那赵厨长怎么办？”

“他也过不来。”夏若的笑意更冷了几分：“这辈子他都不会有再进喜年华的机会。”

“昨晚楼上有动静，你们都知道。”

王齐点头，神色还是茫然，他们只听到动静，却都不清楚，具体发生的事。

“赵厨长做了错事，被赶了出去。”夏若目光定定地看他，黑白分明的某种，光芒闪烁：“主厨的位置，你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