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这批琢铁在谁的手里?”
白暮一拍桌子:“去查!”
“是。”
引蛇出洞的关键就在于拿捏火候,要瘙到对方痒处,又不可表现的太过,所以话说到这里就已经够了。
白暮指了指茶杯,示意唐可心添茶。
“一群废物,到了用着你们办事时候就蠢的像头猪……”
这时雕花窗格的“小飞虫”忽然飞走了,白暮暗自留意,等过去十几分钟之后才松了口气,卸下“唐二少爷”的纨绔作派,端起茶水一饮而尽。
“那个外表是小飞虫的监视器怎么飞走了,劫匪生疑了?”
唐可心道:“笨蛋!那个玩意儿只是快没电了,得回去充电。”
……
傍晚回酒店,伪装成小飞虫的监视器再次跟上白暮几人,一路尾随,直到白暮跟苏玲珑进了同一间房里,那“小飞虫”竟还飞进了通风口监视二人。
看来戏还得继续演。
白暮看了看苏玲珑,苏玲珑也看了看他。
接下来要演的,可就是“唐二少爷”的荒-淫无度了。目光相对,白暮还是有些犹豫不决,苏玲珑半眯眸眼,嘴角扯出一抹笑意,好像有逗白暮的意思。
十几秒后,苏玲珑探身附到白暮耳畔,以极低的声音道:“这事特有意思,我还想继续玩,你别露出破绽了。”
这……
也不难!
白暮忽然变了脸,一把把苏玲珑揽进怀里,“骚-货,我早憋不住了。”
污言秽语间,手已经沿着旗袍开叉出伸进苏玲珑衣服里,不过到底还是演戏,白暮也不大好意思真去享受了苏美女腰-臀之间的大好河山,虽说看起来在来回揉捏,实则是他用元气撑起了旗袍,手仅仅是贴在苏美女腿上。
“唐二少,你来呀,但可得多坚持几个回合。”苏玲珑尽显媚态,倒是比白暮大方的多。
她腰身一低,钻出白暮的怀抱,退坐到床上,身躯后仰,以双臂撑着,胸前大好河山更显得巍峨了两分。
白暮给她来了饿虎扑食,随后卷被而卧。
锦被翻涌不止,看起来里面必是一场昏天黑地的恶战,明早定有战败扶墙而出的!其实只是白暮以元气古荡被褥弄出来的动静,里面安生的很。
顶多是白暮觉得苏美女双修长美腿着实惹人遐思,半真半假地摸上那么两把。
之后一夜无话。
第二天白暮醒的早,睁开眼时天光未亮,而那只“小飞虫”已经不见了踪影。
左右也没事,他就在房间里扎四平马练拳。
难得离开学校,不用作一百公里跑的训练,苏玲珑终于睡了个心满意足的懒觉,她起来时候已经快九点。刚洗漱过,那只“小飞虫”竟然再次光临。
……
伪装成小飞虫的监视器连续监视了白暮三天,到第四天才彻底消失无踪。哦
劫匪依旧没有消息。
不过这倒也正常,劫匪干的是以命换钱、刀头舔血的勾当,肯定谨慎多疑,没那么容易就上钩。必须得有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