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河叔,这些东西我不要还不行嘛。”
“不行。”
叶恒是真的不想背,这个突如其来的大锅,这锅要是背了,以后全院的人,见一个自己不得被打一顿,这片儒米涉及到了众人的利益。
“为什么我会让你来背这个锅?”柳河手中突然出现三块小木牌。
叶恒眼冒金光,死死盯着柳河手中的令牌,这种令牌他见过,自己身上就正好有一块:万经阁的令牌!
正好三块,叶恒推测这三块,应该就是明天新生挑战赛的奖励。
但新生挑战赛,和这个天降大锅有什么联系啊,八竿子打不着!
“你去过万经阁,好处你知道,说说看,觉得这三块令牌的归属会是谁。”柳河笑道。
“还能是谁,第一名自然是我,第二勉勉强强让给林舒或者许攸,第三爱谁谁,只要不是黄松那个打架拼了命的就行。”
叶恒掰着指头数了数,自己第一最好,然后就是三剑,只要有三剑在,其他人基本没希望。
至于自己到底打不打的过三剑,这个回头再说,柳河叔只是让自己说说,拿自己放第一也不过分啊。
“你小子想得倒好,要我看,一品一道天,林舒三品,第一毋庸置疑。”
“第二许攸,三剑剑首,八荒剑傍身,虽然不如林舒,同期基本无敌。”
“第三黄松,为人耿直,剑气刚正不阿,仅仅只次与许攸。”
听完柳河叔的发言,叶恒嘴角抽搐,听柳河叔一顿分析完,第一林舒,儒院三剑的人,第二许攸,还是三剑的人,第三黄松,仍旧是三剑的人。
“按照这样子讲的话,那还要比试什么,大家都别争,干脆就让三剑早早拿着令牌修炼去得了。”
尽管柳河叔说的话有道理,但是叶恒不想去接受,既然如此,根本没有争的必要。
“你说的没错,不仅仅是这一届,不管早年那种万卷藏书的万经阁,亦或者如今这种万经阁,历代进入万经阁练习功法的一直都是三剑。”
“历代都是!”
叶恒傻了,他原本以为就这一届的三剑,在同期中强一点,没想到三剑是历届都强。
那这个所谓的新生试炼还有什么可比性,挑战赛根本不用办了,让三剑早早去修炼不是更好?
“没错,历代都是,所以面对很多人,已经不想争了,因为他们心里已经认定,三剑是打不败的。”
柳河接着说道:“所以,儒院的学术氛围少了很多,远没有当年的血气,修士当争!可现在大家普遍地选择随遇而安,不仅仅是儒院,三大院已经其他百院都是如此。”
修士当争!
柳河叔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很重,四个字几乎是一字一句蹦出来的,其中夹杂着些许的沧桑。
是啊,修士就当一个字,争!
叶恒在小时候,就听柳河叔讲过,那时候的柳河叔还没有胡子,人很清秀,现在再听一遍同样的话,话里竟然带有一点的沧桑。
“柳河叔,你说的这些道理我都清楚,但是这和你甩锅给我有啥关系?”
叶恒不解,柳河叔说的确实没错,历届万经阁参悟功法的,都是儒院三剑,没人愿意再去争了,但是此时和这些儒米根本没有半毛钱关系。
“关系大了去了!”
柳河看着叶恒,开口道:“我让你小子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解决这种消极的风气,让这帮人,不管新生,亦或者那帮老头老太太,都起来该争一争咯。”
“而你就是这件事情的关键,这一届去万经阁修炼的,有很大可能还是三剑,不过有你的出现,这回的试炼赛或许有转机。”
“你进来时根本没有修炼过,到一日一品,再到现在,配合万经阁一行你获得的功法,有很大程度代替其中一人成为第三。”
叶恒越听越迷糊,柳河叔这几句下来还是在说无关的话,和自己背锅压根没关系啊。
“柳河叔,你就讲为什么要我来背这锅吧。”
“造势,这次毁坏儒米田,就是为了给你造势,让全院都记住你。”
叶恒听完有点无语,就这?造势很难吗,自己的外号全儒院,大概都知道的差不多了吧。
“哪有这样造势的,不是招仇恨嘛,难道不能换个温柔点的方法吗?”
叶恒此时真的很想哭,造势也没必要这样啊,这要是搞不好,在新生试炼之前,自己就被人盯上,给揍一顿了。
“你犯了大错,本该儒院要惩罚你的,但是因为你获得了前三,改变了历届的规律,再加上你一个一品,为了修炼才糟踏了儒米等各种因素,赦免你了,这样一来,侧面就能看出我们儒院支持修士去争,会激励其他人。”
“那我要是没进前三呢?”
“可能你会被人逮一次揍一次。”柳河漫不经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