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儿一晚上睡的蛮踏实,醒来甚是疑惑,这梦怎么这么真实?我怎么做了这么久的梦?
严云丽看娇儿醒了,盆里倒好水,喊娇儿过来洗脸。
水冰冰凉凉的,触到皮肤上,这感觉,她都觉得自己能感受到毛孔的舒张,好真实的梦境。
严云丽已经熬好了粥。地震后没几天,各项基础设施就抢修好了,后面安了帐篷,里面也通了电,严云丽用公家发的电饭锅和米做的早餐,软糯香浓。
娇儿个傻丫头,端个小瓷碗,坐在小马扎上,一勺接一勺,吃的可香了,几乖诺!九点多了,娇儿怕是饿了。
严云丽昨晚是陪着娇儿在娇儿家帐篷里睡得。她从医院出院一直跟娇儿住一起,帐篷没个门锁的她不放心。
昨晚吃晚饭的时候没见丈夫回来,天都黑透了,怎么还没来?严云丽心急,给丈夫打了一天电话没通,正准备让娇儿先睡,她再回趟娘家看看呢,她二哥来电话了。
“世宏今晚不回来了啊,他手机出来没充电,让我给你打呢。我身子不舒服,他在这,搬弄我来也方便。你跟娇儿睡”
“哥,那儿不舒服?”
“没事,就腿嘛,也没疼,我就是心里不舒服,让世宏陪我唠会。你甭管了,明儿早我就使唤上让回来了。”
严云丽早上起来去隔壁探查了好几趟,丈夫还没回来。她还有点心急,二哥哪儿没事吧?
严云丽没等来丈夫,倒是等来了上门要债的后大夫。
严云丽赶忙把娇儿按到凳子上,不让她出来。
作孽哟!这后力堂不知那来的本事,呵,找了好多人,帐篷门口乌压压一片。他愣是拿出了张转账的单据,30万,收款人是娇儿的父亲。
“不是我难为个娃娃,这30万是我们老后家、是我跟我媳妇攒了半辈子的钱。我一个招聘大夫,底薪就是个800,我挣死挣活,家底掏空才凑出来的钱啊”
严云丽看人多,怕伤着娇儿,她一个孕妇只身堵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