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这个我不能告诉你。”她是对他有些愧疚，但是，且不说前世如何，今生，他们毕竟才见过两面，让她在不熟悉的人面前撕开自己血淋淋的伤疤，暴露在他们面前，她做不到。

当她再说这句话时，众人都没捕捉到她眼中一闪即逝的痛色，只有一直关注着她的云黎和连景。

云黎：何时，她学会了隐忍痛处，一言不发。他是该为她的成长而欣慰，还是为了她眼中的一抹痛色而心疼。

连景：何时，她的眼中除了对云黎的痛，又加了别的酸楚。他是该为她放下云黎而开心，还是该为了她眼中新添的痛处而心酸。

“无妨，殿下不想说便不说吧。”唉，看了殿下在凡间的日子过得很是伤情啊，怪不得能在短短的时间内飞升上神呢。司命心中的难受也随着她的一句话烟消云散。

“这饭菜也不能吃了，我看你们还没吃饱，不如各自回去吧。”各回各家吧，她也累了。

“啊？”这逐客令吓得也太明显了吧。司命有些吃惊。

“好，我们走吧。”云黎率先起身。

他一手将她带大，怎会不知她现在想自己冷静。

“司命，走吧。”连景也站起身，顺便提醒呆呆的司命。

“阿芷，你如果哪里不如意尽管让芍药准备。如果闷了就让芍药带你去转转，这天宫还没有你能去的地方。”除了云天宫。

“好。”她是真的累了。

“那你休息吧。”

须臾，殿内只剩下她和芍药。

“芍药，我去睡会，没我的吩咐不要打扰我。”在伤心无措时，她喜欢一个人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