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想说可以不说，不用在我面前强颜欢笑。”每个人都有他的隐私，也有不想透露的往事，她知道尊重别人，不会打破砂锅问到底。

听她此言，白凝霜扯了一个微笑。

“小芷……你说，我当时的眼光是不是特别的差。”就算在给他一次机会，他还是选择了絮琴。

“嗯，确实很差。”她对暮陵风的好感度如今已为负数了。

“小芷，你还真是……”这也太直白了吧。

“不止你眼光差，他眼光也很差，两个眼光差的人在一起注定悲剧。”瑶芷不动声色的贬低着暮陵风，同时又不露破绽的安慰着白凝霜。

不是她不好，是那暮陵风眼光差。

“呵……小芷，你知道我为什么和他扯上关系吗？”白凝霜眼中划过一抹痛色。

“你想说吗？不想说便不要说了。”

把别人不堪回首的往事扒出来，只会让她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再次被活生生的撕裂。

“本来不想说，但是由于对象是小芷，就特别想找你倾诉。”说的对象不同，自是有不同的心境。

“那就说吧。”做一个合格的倾听者，她还是做的到的。

见她这种淡然的表情，白凝霜也不奇怪。

小芷本就是这种性格，泰山压顶而面不改色，能让她有异样表情的人，只有云黎。

白凝霜，微微一笑。开始了对她往事的追忆。

随着她的诉说，她也了解了她百年前和暮陵风的孽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