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姨夫,当今的天子染了病,太医久治无效,于是就邀请孙道长进宫诊治。”说这话的时候,贺兰敏之压低了声音,不让身边那些歌伎听到。
“呃!”罗子凌有点尴尬,不知道怎么接话。
“我娘也曾请孙道长到府上诊查哪,去年冬天的时候。”贺兰敏月同样压低声音,小声说道:“孙道长医术真是了得,经他手治后,我娘病就好了。”
又突然想到了什么,很好奇地问罗子凌:“那天在灞河边你将一个淹死的人救活了过来,你的医术也非常厉害啊!可是,你怎么会学医?”
“我所学颇杂!”面对贺兰敏月好奇的注视,罗子凌解释了句后,不好意思地避过了眼去。
他知道这个时代的人最看重的就是读书,虽然没有宋代时候“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变态说法,但行医之人地位还是不高的。
孙思邈主业是道士,医生只不过兼职。
学医的也能当官,但最多一个五品官就顶天了,而且没机会参预朝政。
因此学医的人地位远不如读书人。
真正为人民服务的岗位,任何时代地位都不太高。
怕贺兰敏之和贺兰敏月误解,罗子凌再解释了几句,说他懂医术是因为得了一本神奇的古医书,熟读了后,懂得了很多大家都不知道的神奇医术。
“昨天和孙道长探讨过医理,很多东西他也不知道。”
“原来如此!”贺兰敏之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那下次我们染病,医官治不好的话,能找你吗?”贺兰敏月眨巴着漂亮的大眼睛,一脸俏皮地看着罗子凌。
“只要你们相信我,当然可以!”罗子凌也没拒绝。
他对自己的医术还是挺自信的。
更何况,唐朝时候根本没出现抗生素滥用的情况,环境污染也不重,农药激素几乎没有,即使药物不丰富,但同类疾病治疗的难度也不会高到哪儿去。
贺兰敏月眼珠子很狡猾地转了几转,也没再问罗子凌学医的事情。
但她好像对罗子凌的事情很感兴趣,时不时问罗子凌一些事。
罗子凌从哪儿来,到长安来做什么,路上又遇到了什么麻烦事情,她都亲自问了一遍。
简直就像查户口一样。
不只罗子凌被她问的有点惊讶,连贺兰敏之都挺意外。
面对两个男人的注视,贺兰敏月微红了脸,马上替自己辩解:“子凌你学识这么好,所学又这么杂,身后一定有高人在教授。我姨母说,如今朝廷需要各方面的人才,你可以向朝廷举荐教授你所学的这些人!”
贺兰敏月找的理由太牵强,差点把正在喝酒的贺兰敏之呛起来。
他原本想打趣贺兰敏月几句,但被贺兰敏月狠狠瞪了几眼后,还是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一边说话一边喝酒,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还是聊的挺欢的。
罗子凌对贺兰敏之和贺兰敏月的戒备也少了很多。
一个漂亮到让你觉得眩晕的大美女,一直在你面前娇滴滴地笑,再铁汉都会被她的柔情所感化,更不要说罗子凌对漂亮女人没太多免疫力。
罗子凌地结婚前恋爱很多次,而且对女人下手很果断,结果被一些交往过的女人称之为“渣男”。
他承认自己在感情问题上确实比较渣,占有欲挺强,而且很博爱。
虽然知道这样不好,但一些天生的性格,很难改变的。
爱美是人的天性,爱美女是男人的本能,爱很多美女是变成渣男的必由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