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见状,忙把担子拿过来,抽掉担子,转身把箱子搭系在的马背上。
张老汉见状忙说道:“不用,不用我挑着就好了。”
年轻人不允说道:“这可怎么使得,已经喝了你的水,今日还要去贵府借宿一晚,怎敢还看你挑着担子,我在一旁骑着马,老伯莫在要推辞,咱这就起身走吧。”
张老汉看是拗不过这年轻人随后说道:“好好好,走走走,老汉我也是有马贩货之人了,哈哈哈。”说罢便大笑了起来。
年轻人牵着马跟着张老汉身后走着,走了大约半个时辰之后便见到前面稀疏的有了几户人家。
张老汉转头对陆云开口道:“到了,到了,那个最东边上的茅屋就是老汉我的了,虽然简陋但也是个遮风避雨之处,否则在野外露宿是会寒气入体,哪怕你这壮年也要害了病不可。
年轻人道:“多谢老伯收留啊,老伯恩情,来日定会报答。”
张老汉一摆手,示意作罢,不用记挂心上。
随后便向屋中喊道:“老婆子,我回来了,家里来客人了,准备些吃食啊。”
喊完又转过头对年轻人说道:“家中还一位老婆子,稍等下我让她给咱俩准备些吃的。”
这时从茅屋里出来一个粗布麻衣,两鬓斑白的老妇人,皮肤有些粗糙,但却一脸慈祥。
只见她笑盈盈的踱步出来说道:“老头子回来了!”
随后又看向身后的年轻人询问道:“这后生....”
张老汉回道:“去乐城,天黑赶不到我就带咱家住上一宿,明早赶路,快去准备点吃食,都饿着肚子呢。”
“好嘞!好嘞|!就你嘴急。”
说完便转身去了灶上准备晚饭了。
张老汉对年轻人说道:“乡野农家的也没什么好招待就凑合吃一点吧。”
说着就走去枣红马马背之上去卸自己的担子,少年见状也赶紧去马前帮老伯的担子卸下。
嘴里还说着:“那里,已经很叨扰老伯了。“
张老汉卸马背上担子的时候才瞧见,这马背上还挂一样兵器,不过样子倒是不常见,就随口问起年轻人:“你这兵器倒是不常见啊,这兵器叫什么啊?”
年轻人笑着回道:“这叫乾坤锏,左手锏为坤,右手锏为乾,家父在年幼时赠送与我的。”
张老汉问道:“哦!~看来你的父亲也是一个习武之人啊,不知令尊高姓啊?”
年轻人回道:“家父姓陆名震山,晚辈陆云。”
老汉惊讶的道:“啊!陆震山?咱大舜的将军陆震山么?”
陆云回道:“正是!”
“啊!你竟然是陆将军的公子啊,真是失礼失礼,咱大舜这些年多亏你父亲陆老将军驻守边关,我们百姓才享受这太平啊。”
说着话便要向着陆云跪拜。
陆云赶忙上前扶住张老汉说道:“使不得,这都是我父子份内之事,老伯切勿行此大礼。”
老汉感叹道:“多亏陆老将军和小将军带领着长风军镇守北境,抵抗夜游多年才使得大舜得享这太平盛世啊!不知道老将军身体近来可好啊?”
陆云道:“多谢老伯关心,北境虽苦寒,但家父身体一直硬朗,还请老伯放心。”
张老汉道:“那就好,那就好,真是辛苦老将军了,不知小将军这次来乐城所为何事啊?”
陆云回道:“北境近来还算安稳,又闻圣剑山庄老庄主要退隐,则另选新的庄主,虽然我们陆家素来不过问江湖事,但因镇守北境艰难之时,圣剑山庄多次派人协助抵御夜游,这份情谊家父还是记得的,特此让我赶赴圣剑山庄道贺。”
其实还有就是陆云可以借此事回到京城家中看望一下自己的母亲,自己十三岁就被父亲带往北境驻守,以便近早的磨练自己。
离家这么久每两年才能回来见到一次母亲,对于母亲自然是十分挂念,但陆云又怎好意思说自己想念母亲,故此才没有提及回家探母之事。
说罢陆云挠了挠头笑了起来。
张老汉:“哦,圣剑山庄,听说过,听说过,难怪这回来的路上看见那么多跑江湖的,看来都是和你一样去往圣剑山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