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张凡白似乎并不意外,上官元微也没了兴趣,便与张凡白闲聊了起来,上官元微一直都是个话痨,对此张凡白是深有体会,硬被缠到了深夜,他才得以解脱。
看着微微闪动的烛火,张凡白的脸色在烛光映照中忽明忽暗,如今他的灵气积攒已经要到凝气期顶峰,下一步就是筑基了!
这几日他的儒门功法按照儒门天罡的方法进行运转,已经初步有了成效,如今差的就是炼制筑基丹!
可说起炼丹,张凡白可是一窍不通,而筑基丹的炼制方法他又不能堂而皇子的拿出来。
有了当初村落被屠的经验,张凡白早就深刻领悟到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他就更不敢随意张扬了。
至于儒门天罡,张凡白暂时不想和上官他们言明,只想找个合适的时机再交给他们,毕竟他们知道的越少越好,以免到时候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想到这里,张凡白脑海中浮现出薛依柳的身影,这外门之中炼丹造诣最高的当属这位薛先生,张凡白想要向薛依柳学习炼丹,然后自己炼制筑基丹!
第二天清晨,张凡白来到炼丹室外外正想着找什么样的说辞。
吱丫一声炼丹房的门开了,薛依柳正好从里面走了出来。
“哎呀,这不是我们外门最近赫赫有名的张凡白么,什么风把你吹到我这来了?”薛依柳看到张凡白故意调笑道。
张凡白躬身一拜,“薛先生过誉了,弟子到这里来是想向薛先生请安。”
薛依柳一笑,眉眼就弯成一道月牙,好像看穿了张凡白似的,“臭小子,快说吧,你想做什么,可别跟我打哑谜,李长义的弟子什么时候也这般磨磨唧唧了?”
张凡白被看穿来意,脸色一红,只好实话实说,“薛先生,弟子近日来对炼丹起了些许兴趣,听闻薛先生在此道造诣非凡,所以特来请薛先生教导弟子。”
“哦?”张凡白的话语倒是让薛依柳有些意外,儒门大部分弟子都沉迷于修行,很少有人会对炼丹、炼器之类的流派感兴趣,张凡白却主动来学习,“你当真想学?”
“这是自然,还请先生不吝赐教。”张凡白一脸认真的回道。
薛依柳看他一脸认真,脸色严肃起来,便说道,“炼药一脉对资质要求不高,但对炼药师的心力、谨慎和细致程度要求极高,最忌半途而废,你若是想学,就需答应我要一直坚持,不然我可是不肯教你的。”
张凡白自然知道炼药的难度,可为了筑基,他只能硬着头皮一试,坚定的说道,“弟子自然知晓,还请先生教我!”
看张凡白如此坚定,薛依柳心中也是欣喜,毕竟学生好学,能教这些弟子多一些东西,他们这些做老师的也很是开心。
薛依柳又露出笑容,“臭小子,看你如此诚心,我就教你吧,不过你要是学的不好,可别怪我这个先生对你不留情面哦!”
看着又开始开玩笑的薛依柳,张凡白心里也是欣喜,这薛依柳虽然是老师,看起来温柔似水,却总像个长不大的小姑娘,和杨奉之一样时常与他们这些学生调笑,跟着她学习倒也没什么压力。
就这样,张凡白白天跟着李长义学习,晚上便和薛依柳在丹房学习炼丹,整日忙忙碌碌。
“不对,你的火大了!”
“不对,少了一味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