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自称白泽的神秘生物,朝自己飘来,魏然有些警惕的看着这莫名生物,白泽不屑的嗤的一声,一眨眼就进入魏然手上的戒指,要不是这生物话太多,还有自己手上这古朴的戒指,魏然对它印象深刻,要不然,魏然还真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魏然觉得白泽既然能穿梭于这神秘的空间,对自己没有丝毫加害之意,回想起白泽说的话,它说的都应该是真的。
一直以来,魏然就没经历过什么坏人,荆门村的人家虽然穷苦,但一直对孤苦伶仃的魏然多有照料,有些贪财的董全师兄为了诸师弟的性命,舍生取义。所以,从一见面就对他尤为之好的典供奉,魏然也觉得他是好心肠的人。
但白泽的话......魏然其实是不愿意相信一个江湖颇有善名的宗门供奉,会加害一个身无长物的新弟子的,但魏然自己也清楚,他吃下那枚丹药后,典供奉出乎意料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他,但魏然还是选择相信了这个名义上的师傅。
但他也确切的知道一件事,典供奉,收下他作为关门弟子,不是说他天赋如何好,而是有别样的目的。
魏然其实已经苏醒,但他暂时还不能动弹,在不能支配自己身体之前,魏然有意放慢自己的呼吸频率,使其基本维持在一个均匀的状态,使典供奉不能察觉他已经苏醒的事实。
魏然内审着自己的身体,他能感受到在自己的脊髓中,在自己的骨骼上,包括所有支离破碎的内脏,一股如阳光般温暖舒适的能量,将全身上下包裹在内,并没有丝毫的痛感,魏然只感到有些许麻痒,自己的身体就恢复如初。
魏然更惊奇的是自己的骨骼,修复完自身的能量还有大半剩余,就如同水往低处流一样,那庞大的能量都钻入骨髓,骨头的增长是极其缓慢的过程,这个时候魏然却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骨骼在无数能量的冲刷下,变得晶莹剔透,魏然有一种脱胎换骨的感觉。
魏然慢慢享受着这种身体强化的快感,也觉得服下典供奉的药,其实也未必是坏事,至少结果是好的,或许典供奉对自己并没有恶意。魏然并没有用神识感知外界的能力,魏然悄悄的睁开眼睛,只露出小小的缝隙,魏然模糊的看到典供奉似乎在用小秤称什么药草,在旁边的药炉已经起火,典供奉似乎是要煎什么药。
魏然心中一直回荡“另外,小心那个姓典的糟老头子”,魏然并没有见过如此奇怪,还能口吐人言的生物,但不知为何,魏然对白泽的话非常信服。尽管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但魏然还是闭着眼睛假寐,他心中早已对典供奉何许人也大抵有数,但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希望典供奉只是一不小心让自己受了伤而已。
典供奉煎那副药花了半个时辰,魏然也就装睡了半个时辰,想着白泽的话,和自己身上的伤势,心中的答案也越来越清晰,但典供奉一大把年纪的人,冒着一头大汗,在那蹲伏着为药炉扇火,最终将煎好的药汤盛到一个小白碗里,舀一勺药汤,就用嘴将它吹凉,才慢慢灌入“昏迷”的魏然口中。
魏然尽量装作无意识的被灌入的姿态,他不再去想那些现在还不能下定论的东西,不愿意接触那个自己内心深处认同的真相。
服过药的一段时间后,魏然假装自己刚刚苏醒的样子,艰难的支起身子,看着面前焦虑不安,万分关心的典供奉,魏然撒谎道:“师傅,为什么我腰酸背痛的,你是不是给了徒弟错误的丹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