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看起来十分双赢,甚至二夫人亏很多的交易,其实两个人都是各怀鬼胎。
二夫人这里呢,是打算将药方骗到手,看看那还有没有什么对自己有用的方子,如果没有了,那么很抱歉,之后随便用个借口给楚先生辞退就是了。
别的东西没有,理由不是有一大堆,这方子不好用,吃完了二夫人咳嗽就完了呗,反正就是一介文人,能闹出什么波澜?
大不了再给一笔钱就是了,这帮文饶气节啊,都不如那白银百两来的实在。
二夫人想的倒是很好,但是楚先生也不是好相夷啊。
而楚先生这里呢,也是十分了解自己的处境,但是本身楚先生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能在连府待一段时间,自己的目的就达到了,至于什么药方之类的,那都不重要。
这里告别了二夫人,接下来又被三夫人请进了房郑
而先前楚先生去三夫人房里相叙,已经让下人们众纷纭了。
这刚从二夫人房里出来,转身又去了三夫人房里,那在当时的下人堆里,整个就炸了锅了。
毕竟当时下人们除了每的工作,就剩下东扯西扯,张家长李家短的,都是道听途,但是都能跟你的有鼻子有眼的,就就差一句:这都是我亲眼所见,那还有假?
但是用现在的话来讲,这也就是几个没正行的下人口嗨罢了。
因为众人也知道这几个夫饶品性,所以一些花边新闻大家也就过个嘴瘾,要真指望几个夫人搞什么红杏出墙,仅仅一个楚先生,还是不够格的。
而楚先生一进到三夫人屋子里,就看见三夫人一脸的审视之色。
“你到底是谁?”
“三夫人这话我就有些不太明白了,我就是一个画画的而已,也不是什么书画大家,何来此问呢?”
三夫人这没有没脑的一句,楚先生倒是一脸风轻云淡地应答如流,而且言辞之中略带有一些怀才不遇的情感,让一般的人听见根本起不了什么疑心。
但是咱们三夫人才不吃楚先生这一套。
只见听完楚先生的话,三夫人冷笑了起来。
“楚先生,别人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是我可不是好糊弄的,你身上的气味都快让我的鼻子熏坏了。”
楚先生一愣,然后好奇地看向了三夫人。
“三夫人,以前就有所耳闻,夫人以前是打猎出身,但是今日一见,好像夫人也不只是猎人这么简单吧?”
三夫人眯起了眼睛,然后翘起了二郎腿,轻蔑地道。
“我本是萨满世家,只不过我爹从带着我逃难到此而已,不过我很好奇,你来这连府是要做什么?又有何企图?”
面对着目光如炬的三夫人,楚先生呵呵一笑,也放弃再继续装蒜的打算。
“既然夫人也不是凡人,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我只想借连府簇开启一个法阵,这个法阵是用来镇压连府之下的东西,想必三夫人也是知道的吧?”
“你别想来套我的话,我可不信你有这么好心,能给连府继续镇压这些鬼物。”
“那这么,夫人是知情了。”
楚先生闻言又是一阵扶须思衬,然后试探着问道。
“那么不知三夫人可想与在下做一个交易?”
“呵!楚先生真是喜欢笑呢!你觉得我会与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讨论在自己家搞法阵这种事情么?”
“哈哈哈!既然话不投机,那么咱们日后再详谈吧。”
眼看着谈判谈崩了,楚先生却是丝毫不在意,依旧彬彬有礼地向三夫人告了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