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堂主还不等起身,冥夜就不经通报,行色匆匆地闯进来。
“冥夜!什么规矩,这里是什么地方,容你随便进来。”,傅天皱眉,冷冷地训斥。
“教父!”,冥夜顾不得傅天是不是高兴,边跪,边焦急地禀报:“小少爷不见了!”
“残阳?什么叫不见了。”,傅天蹭地站起来。
“庄园里属下都找过了,可仍没有小少爷的影子,问了几个门的守卫才知道小少爷他一早就从南门出去了。”
南门,众人望向了方堂主,方堂主心中一凉,却无从辩解。
“是我告诉他南门的交接时间的。”,方哲马上站出来,如实交代。
“大胆!”,方堂主抬手往方哲的小脸上扇去。
“方堂主!”
傅天往怀里一拉,方哲就躲到了他的怀里,方堂主的巴掌落了空。
“别忙着动手。”
“残阳有没有和你说他去哪里吗?”,傅天小心地抱着方哲,刚才孩子没有一点躲闪的意图,这么懂事的孩子,他爹也舍得教训。
方哲还有些惊魂未定,“他只和我拿了二百元钱,他说不一定能还,所以不是借,是拿。”
傅天手脚发麻,大脑嗡嗡地响。走了?还是不打算回来地走了。老子打了你一会,你就给老子跑了。老子那么努力的表达善意,那么纵容你,你感觉不到是吧。
深深倒了几口气,傅天才稳定了要爆发的情绪,不知道是不是被傅残阳糊涂了还是关心则乱,傻傻地问:
“一个人走的?”
屋内再度安静了。蓝宇叹了一口气,傅天这状态,根本指望不上,可时间不等人,找人要紧。他招来冥夜,两人一边讨论,一边往外走,至于傅天就让他好好冷静一下。
傅天气过了,开始担心,满脑子都是残阳在刑室痛苦求乞的样子,是他望着自己惊恐无措的目光,是他乖巧却无声无息的顺从,是他躲在角落可怜的瘦小身影。
银灼倒了一杯热茶,送到他手边,“孩子嘛,闹点小脾气。你打了人家一顿,还不准人家发发脾气了。等找回来,这事也就过去了。你们父子谁都别说谁的不是。”
蓝宇部署完回来,见傅天的脸色好了一些。
“天!仔细检查了残阳的财务,他一样都没带走,所有的信用卡都整整齐齐摆在他卧房的床头桌上。”,说到这里,蓝宇不禁暗说残阳小小年纪做的可真够绝的,原本还可从他的花销记录找到他的位置,结果……哎——
“……残阳还小,没有经济来源,生活都成问题,再说外面也不安全,现在最重的是找到人在哪里。其他的等确定了他身在何方在说吧!”
这回傅天有了反应,他抬起头,不知道心里如何,至少面上已经镇静下来,“蓝宇,找一个身形和残阳相似的人从南门大张旗鼓地回来。”,转头,“冥夜你去接,不许露了破绽给人,要是出了纰漏,仔细你的命。”
“是!”
“蓝宇,安排一架专机,残阳受了打击需要心里辅导和疗养,明早送去公海的岛屿。随机带上我们的李明宇医生还有马克心里博士。做好万全准备吧!”
“是!”
“另外,找人的工作交给追尊,让挑亲信去做,万不可露了风声。”
“知道,我已经以个人名义请市里的警察帮忙找了,早上走的,残阳几乎没怎么出过庄园,对外面很陌生,如果没走远,应该还在市里。”
华夏国成立以后,为了维持人们生活的稳定和熟悉,保留了古中国的很多社会形态和体质,比如省市县的区域划分,警察系统等。
“希望如此吧!”,傅天有一种预感,残阳这次离开的时间会很长,他的孩子他了解,残阳很聪明,这次是他准备已久的离开,也绝不会轻易让人找到。早到他说要回湛欣的别墅,特别听自己的话,也是他的听话麻痹了自己。
正当傅天这面翻天覆地找傅残阳的时候,墨言那面却是另一番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