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
“你上次喝水不是说牙不舒服,像是被塞住了么?”
“那是吾牙有问题...”
“那张奖卷,不是被你当成废纸扔垃圾箱里了?”
“那,那是吾认为那个吾跟本不需要!”
啊啊,是吗?你那几天的失落可是跟中奖那天的得意形成鲜明对比。
我沉默的盯着她看,希望她不要再自欺欺人,事实上,如果幸运可以数值化的话,她的幸运大概是我见过的人中最低的。
似乎是忍受不了我的注视,她的脸越涨越红,做出最后的抵抗。
“那、那狗呢?吾的动物缘可好得很,不曾被狗追!”
啊,是啊,好过头了。
芙蕾前辈经过不懈的奋斗终于爬到银脚旁蹭她的脚。看来前辈好像非常中意种play啊。希望不要觉醒什么奇怪的癖好...
“呜哇啊啊啊啊!!!”
中午
解开束缚的芙蕾前辈在铺满柔软树叶的地面上张开绿格子纹样的宽大野餐布好让我们坐下,招呼我们过去吃午餐。
“呀啊~终于到饭点了呢~”
“明明还没干多久...”
“源亲,饮食必须规律才行哦。”
“前辈,下午请您认真点,要不然真的会做不完的。”
“欸嘿嘿~是~~”
她一面敷衍的应付我,一面打开一个自己用荆条变成的棕色篮子。烤得金黄的肉块被切好的洁白圆面包夹好散出香气,其中还加入翠绿的蔬菜和乳白色的沙拉酱。
“嗅嗅嗅嗅...”
那只银色的馋鬼向天空伸出脖子,鼻翼不断抽动,摇摇晃晃追寻曲折的香味。口水顺着芙蕾前辈的嘴角流下,她拿起勉强修好的相机,卡擦卡擦的收获了几张照片。那身姿专业到让人深信她是专业的摄影师而不是开花店的老板。啊啊,说起来,这个人最有名的事迹就是把社团全都加了个遍呢,而且每个都做到了主力的级别,她的所作所为让那些准备离任的部长们都哀嚎“为什么”。
但究竟是为什么呢?以前我也问过她这个问题,但都被她回避掉。
或许是存粹是因为兴趣,也或许是有什么理由...
“小姐~这里,这里。”
“哦?”
她转过身来,看到芙蕾前辈的那一刻,脸上毫不掩饰的露出「啊——又来了」的蔑视表情,弯下腰,随手捡起一块石头,摆出棒球选手的姿势。
然后,前辈的相机被四百公里的高速球击得粉碎,看样子是彻底没有修复的可能。芙蕾前辈也仰倒在地上。流出的鼻血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
“噗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