泌罗氏气的脸色通红,胸脯大起大伏,眼都红了,她说的每一个字,都让她回想起曾经在泌罗国皇都里受到的屈辱和践踏,这是她心底最不能触碰的地方,是她十几年来,也放不下的心结。
苏亦翎担心地看着泌罗氏,小手拍了拍她的胸,无意间瞟到了那张嫁妆单子,眼里划过一抹锋利的光
转过头,看着眼眸阴沉的苏亦锦,“你刚刚说到你母亲的嫁妆有三百八十担,记得如此清楚,那么我问你,这三百八十担里有什么种类,山珍海味为几担,金银珠宝为几担,绸缎布料为几担,古玩字画为几担,家具摆件有几担,锦被床帐有几担,店铺有几间,在何处,庄子有几座,又在何处?”
苏亦锦被她的几连问,搞得心里紧张起来,她怎么可能记得这些,她只是感觉按照一般小说里的剧情,像原身这种小可怜,在这个府中肯定会被继母吞掉嫁妆。
小说里不都这样写的吗?
更何况,她也没见过她母亲留下来的嫁妆在哪,府中的一切都是这个女人掌管的,肯定就是她吞的!
她不过是多添了些东西而已,反正一国公主,那嫁妆可比原身母亲多多了,这可是个实在的富婆,不宰她一顿,真是对不起她占了原身的身子。
这么一想,又理直气壮起来,“时代久远,谁还记得那些,给你们三天时间,归还我母亲的嫁妆,否则官府见!”
苏亦翎真是被她的不要脸气笑了,“如此说来,你连自己母亲的嫁妆都不知道是什么,就随便列个单子想来占便宜。”
跟着这种无赖流氓是说不通的,苏亦翎理了理思路,眼睛转了转,“你不就是想占便宜吗?这样吧,咱们打个赌,赌赢了,我日后的嫁妆都给你,赌输了,你便照这个嫁妆单子赔给我母亲,付出你不敬长辈的代价。”
苏亦锦警惕起来,“赌什么?”
“赌咱们一个月内,谁新开的店铺更火爆!”